没有半点挂在他脖子里索吻的温软情调。 甚至温冷的强调着他此刻多么的艰难,根本无暇处理梁冰,显示着她做这件事的必要。 也就逼着他必须领这个请,必须放过她。 可又何必? 她又何必逼他? 男人薄唇炽热,带着轻颤的生疼,“我说过,不会伤害你。” 她也一点唇角弧度,“我不信你。” 她不信他。 只是四个字,却沉重的压在他心上,过去那些宠爱都被自动清除了? 多狠,多没心没肺的女人。 都说在爱情里,女人是盲目的,可她一点也不是。 他以为,至少,她这么做,是因为心里念着他,替他处理一些不必要的横生枝节。 下颚微微收紧,冷硬的五官并非锋利,反而透着令人生悯的意味。 “所以,你跟郁景庭走得这么近,也是怕我对他下手,下一个轮到你?”问出这样的问题,他自己都觉得讽刺。 “如果你要这么想,那我也无话可说。”她柔唇清淡。 甚至低眉,看了腕表,似乎不愿意在他身上浪费时间。 垂下带着表的手,看了他一眼,“我先进去了。” 宫池奕依旧站在那儿,看着她一步步朝前走,整个人被昏黄的灯光罩着,竟然显得空前落寞。 眸底绷着的血丝越来越浓,垂在身侧的手握紧时,步伐早已迈了出去。 距离餐厅门口不到三十米的距离,从身后狠狠拥着她。 “安安,不要这么对我。”他的声音很低很低,每一个字都很重,很浓,“至少不要是形同陌路,可以么?” 他做过什么,自己心里最清楚,无论怎么解释,那些事都是存在的。 “等我一个月。”他在她身后低浓的几近呢喃,几近恳求,“不要在我最难的时候跟别人在一起。” 否则,他要怎么撑下去才能跟别人周旋。 吻安被迫停下脚步。 没有回头,没有挣扎。 许久,道:“我没有跟郁景庭在一起。” 也永远不可能。 “你知道我在说谁。”他缓缓的语调,深沉笃定:“我承认,我设计拆散了你们,可倘若没有这个计划,我依旧会这么做,这世上只有我能娶你。” “必须是我!”他像在自欺欺人的宣誓主权,手臂一度将她压进胸膛。 她低眉,柔眉轻蹙,知道,他说的柯锦严,那个她在最青春的时间喜欢过的男人。 也曾经被他几次说想要吃的回头草。 “我该进去了。”她淡淡的开口,不接他的话。 既然分开了,有些事没必要解释,给出不必要的希望。 看他没动静,她只能抬手将他的束缚拿开。 想了会儿,吻安没有转身,只是道:“关于郁景庭的身份,我不会告诉他,你可以放心。” 没有回头,这一次径直进了门,转弯,没了影。 男人依旧立在门口,好像才反应过来,他应该说要给她惊喜的事,虽然那个人现在不愿意见她,可至少,他能洗脱一些罪孽,消除她心里的怨。 …。 那晚吻安喝了很多,酒量再好也扛不住,从餐厅出来,走路略微的不稳,又尽量不让人扶。 只知道坚持要让郁景庭送她回自己住的地方,哪也不去。 上车前她闭着眼缓了会儿,上车之后一路没有睁开过眼睛。 直到自己在迷迷糊糊的境况下被人从车上抱下去。 这种莫名的熟悉,却让她陡然惊醒,用力的眯起眼去看抱着自己的人。 冷硬五官像上好的刀工雕刻出来的,似是低眉看了一眼她的醉态,薄唇抿着没说话。 她忽然笑了笑,自顾呢喃,“……幻觉。” 男人步伐很稳,连那种走路的频率,她都那么熟悉,忽然就鼻头酸下来。 ?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