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门边。 拧眉看着一身冷凝立在门口的男人。 不似刚刚在走廊那么的冷硬压抑,他醉了,混沌幽深的眸子望着她,衬衫敞着几粒扣子露出结实的性感。 她眉头紧了紧,看着他醉态的一手撑着门边,什么都不说。 “改变主意了么?”她清淡着语调。 男人满是酒味的呼吸沉了沉,薄唇却略微弯了弯,缓缓道:“改了。” 低浓的嗓音,满是醉意。 她抬眸,探究着其中的真实性。 他已然松开指尖。 勾着的外套无声落地,却引去了她的视线,还未转眸回来,他撑着门框的长臂推开门,力道微收,将她掳了出去,压在墙边。 呼吸凑近,薄唇几乎在她鼻尖,嗓音浑厚低喃,“不躲你,不凶你,嗯?” 吻安侧过脸,情绪没有好转,略微冷笑,“这又是哪一出?” 中间这段都是抽疯了?回到月余前找她说话的状态了? 他将她的脸扳回去,醉意熏熏的眸子透着疲惫,看起来却染上了浓浓的情,望着她。 “你不能接受的,是我曾利用你,既然是这些恩怨让你继续不下去。”他低眉,目光带着醉意在她脸上留恋,“那就重新开始,好不好?” 她怔了怔。 他已然继续着:“就当没有这个婚,我们从头开始,我不算计你,认认真真的……” 握着她下巴拇指轻轻拂过她的肌肤,声音醇如陈酿,“也求你爱我一次,安安……” 她就那么望着他,直到他的吻封下来,胸口略微的波动未平,转瞬蹙了眉。 推了他。 手腕被他握住,握紧了按在他左胸口,薄唇在她唇间一张一翕,沉浓低吟,“那儿刻着你的名字,你还要推我多少次?” ☆、162、想吻你,很想 她被握住的手用力往回收,不愿碰触他的胸膛。 她知道的,宫池奕胸口纹了跟她一样的纹身,甚至刺上了她的名字。 可他依旧紧紧握着她的手腕不让逃避,眸子低低的望着她,“它非你不可。” 她手心的位置,是他的强有力的心跳,平静中一下一下擂得很重。 记得自己以前曾经嘲讽的问过他说情话的本事都从哪学的?他真的擅长这一套。 吻安不说话,只淡淡的看着他。 男人倒也没有借着酒劲儿为所欲为的强来,低眉看了她一会儿。 沉沉的、冷不丁吐了一句:“我有点疼。” 她抬头,也只是淡然看了他一会儿,眼底没有什么波动,甚至是一副司空见惯后的微嘲,“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么?到哪都不忘上演苦肉计。” 说着话,她把目光看向他如今比谁都优越的一双长腿。 柔唇轻启,“很晚了,你回去吧,我今晚不缠着你。” 便是换过来他缠着她了。 男人一手还搭在她腰上,低低的嗓音里带了几分无辜,“我喝成这样,你让我自己回去?” 吻安有些好笑,“我让你喝的,还是我让你过来的?” 话说完闭了闭目,不该跟他扯这些没用的。 可他再次拥上来,整个胸膛都给了她,声音压在她后颈处,“很疼……你真的不管?” 她直直的站着,冷着脸,“宫池奕,喝醉了不是耍无赖的便利桥,你对着我又凶又冷的劲儿哪儿去了?” 不过几个小时就变了个样,酒精还真少东西啊,前账都消的干干净净了。 可吻安这么说着,因为被他身体重量逼得不得不往后退了退,以免摔倒而抬手扶了他的腰。 掌心接触到他后腰的衣服时皱了一下眉,抹了一手硌手的沙子。 “是不是这辆?”不远处,几个打着灯的男人不知道在找什么,但围绕着的是宫池奕的车。 她眉心微微紧了紧,往后退了两步关上门。 费力的把他推开站稳,仰起脸,语调温凉中带着不解,“你做什么了?” 他闭着眼,嗓音低沉、模糊,“也许是破坏哪根公物木桩了。” 醉意下还轻描淡写的回答,都惊动交警了,他却一点不在意,看起来也没那么糊涂,之后转身自己往客厅沙发走。 大刀阔斧的坐下,“嘶”的吸了一口气,又侧过身倚在侧边俯首上。 吻安就站在门口看着他深眸微阖完成一系列动作,还没做什么,门被人敲响。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