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忍住脾气,“你看不懂她的话么?就是因为你在找,她才会把孩子拿掉,你还想逼她做出什么来?” “你们男人脑子里到底是些什么,她当初那么爱你,你回应过什么?现在她放弃了,你又想怎样?”吻安气得在床上坐不住,语气带了几分恶劣,“你比宫池奕还不可理喻。” 不过想一想,宫池奕也没好到哪儿去,一样冷热阴晴的性子,强势压迫这一套,他们都拿捏得最好。 放下电话,她从卧室出来,猛一眼看到昏暗中坐在沙发上的人吓了一跳。 东里靠在沙发上,倒是先开口了,“半夜不睡觉,梦游?” 吻安走过去,开了灯,他眯着眼抬手遮光,“刺眼,开另一个。” 她倒也照做了,过去倒了杯水,又看了他一眼,忽然皱起眉,指尖往他衣领上扯,脸色一变,“这什么?” 转手放下手里的杯子,鼻尖已经往他身上凑过去嗅了嗅。 紧接着便是甩了指尖打在东里脑袋上,“你疯了?” 东里薄唇抿着,有一秒恍惚觉得被东里简那个魔女打了,看清了她,又习惯了从来不对她生气,只得咬了咬下颚,“顾吻安,你不想活了?” 吻安微扬下巴睨着他,她比他年长,但是多时候都是东里在照顾她,这会儿说话却拿起了调子,“是你不想活了!以为我跟你关系好就能理解你们男人所谓的释放性情?” “你最好告诉我这只是在酒吧夜场蹿了一圈不小心蹭来的一堆口红、香水。”她坐了下去,侧首盯着他。 东里靠在沙发了,起身又拿了她刚到的水喝掉,也没说话。 半晌才忽然吐了一句:“北云馥什么时候来的墨尔本?” 吻安一冷,继而清眸蹿了一股火苗,“你跟她鬼混?” 北云馥如果真的跟聿峥做了什么才导致晚晚离开,她已经觉得咽不了这口气,如果这会儿再来祸害东里,吻安真怕自己做出点什么来。 东里淡淡的瞥了她一眼,“我一个自由身,就算跟谁怎样又怎么了?你激动成这样。” 吻安柔唇抿着。 她现在算是知道了,男人都一个德性,只是没到时候没到事上。 东里这么个优质偶像,当初身边干净得连个母的很难找,更别说流连夜店这种行径。 他拍了拍吻安的手,“当事人都没所谓,放轻松。” 吻安怒了他一眼,“就算你们领结婚证很仓促,就算没什么感情,至少该尊重一下余歌,还有你妈。” 见他没什么动静,吻安从沙发起身,“我原本真的想,什么时候再筹划一部影片,依旧请你出演,当做调剂你在家族事务中的压力,可看你现在的状态,我大概是不敢请了。” “你等会。”东里抬头看来,“要拍新片?” 吻安只看了他一眼。 东里已经从沙发起身,“我去洗个澡弄干净,谈谈。” 走了两步,他还是折了回去,有那么些无奈的看着她,“被一堆女人压迫的感觉你体会不了,所以明知道只有你拿我有辙,能不能稍微给我点空气?” 她眉尾轻挑,“放任你泡吧沾些不三不四的女人?” 东里蹙了蹙眉,“别忘了北云馥当初也是跟我相过亲的,不算不三不四。” 吻安越听越不对劲。 拉着本要去洗澡的人坐了回去,“你到底想干什么?” 她很清楚,东里对北云馥一点感觉都没有。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