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位,看着他,意思很明显,不想跟他同眠。 宫池奕很有耐心的握了她的双腿,想挪开。 她坚持着,但双腿被他握着抬起,整个人像不倒翁,手臂没撑住歪了身子。 眼看着她身子往床边歪,差点掉下去。 他眸子一紧,一把捞了过去,顺势将她往床里侧带,一手捞着她的身子,一手还在她腿上。 姿势很诡异,她曲膝叉开玉腿,他就在她身上。 略微的惊吓之余,她呆了呆,目光没能收回,瞳孔映着男人冷魅的五官倏然靠近。 “下去!”她歪过头,又一次躲过吻,语调有些硬。 男人浴后微凉的指尖挑了她的下巴,扳回去。 眸底很浓,薄唇畔是低哑的音调,“不闹了,你叫我洗干净也配合了,明天一早我就走,半点温存都不肯给?” 见她无动于衷的盯着自己,男人薄唇略微的弧度,“吃醋了?” 气息微微靠近,“我和汤乔什么都没有,几个月后你会知道的。” 她抬起来的手腕被他握住锢在头顶,嗓音极致的缱绻,“我一走几个月,真的忍心?……明知道我跟别人不会有什么,偏要借题发挥,不把你哄好我是走不了了?” 吻安唇角微扯,“你可以不走。” 男人嗓音低哑,“你说的?” 好像她敢点头,他真敢不走似的。 但她不敢点头。 只是盯着他。 吻落下来,像夏末蜻蜓撩了一池涟漪,不深不浅,心痒难耐。 就那么不巧,他的电话响个没完。 吻安回过神,推得很用力。 但他没从身上下去,修长的手臂抓过一旁的外套拿了手机,看了一眼来电就要按掉。 她接了过去,听到那边的声音时开了免提。 “三少?”汤乔终于打通电话,窃喜,“没打扰你吧?你的外套忘了呢,要我送回别墅吗?” 宫池奕没说话。 吻安看了他,外套都能落在汤乔那儿,是去别处过夜了还是怎么着? 手机扔到他手边,本就没兴致,这会儿已经冷了脸。 倒是没出声,只伸手推了他,反而被她捉了手腕,连之前的姿势都没变。 旁边的枕头朝他砸过去。 汤乔还没挂电话,她不能出声,否则可能骂人了。 但她想骂也骂不出来,唇被封住,仅自由的一只手对他没有威胁。 吻很强势,彼此交织的气息几乎能被汤乔听到,下一秒,手机被宫池奕抓起来直接往远处扔,汤乔的声音终于小了。 薄唇深切沉底的纠缠,掌心扣着她纤柔腰肢,嗓音很沉,“你再这样我真做了!” 远处的电话挂断之后又一次响起。 吻安皱着眉,“松开。” 他没动静,目光落在她挣扎而蹂躏得樱红的唇瓣。 她已经不挣扎了,结果反而着了他的道,吻来得越是热烈而缠绵,她再抗拒,只换来风卷云残般的攫取。 远处地毯上的电话铃声在此起彼伏的纠缠声中成了伴奏。 夜已经很深了,他终于放过她。 “最近都学了什么?”他把她拥在怀里,问。 她不可能回答,闭着眼,一点动静都没有。 吻断断续续的落在她后颈,“别气了。” “我不在的时候别回仓城了,听到什么也不用管,好好跟着鲁旌做事。” 她动了动,觉得很吵。 圈着她的臂膀似乎是一整晚都没松开过。 但是第二天醒来,床上已经没有他的影子,床头放了一张纸条。 “荣京和仓城离得不远,但口味差别不小,我让人过来做饭,每天定时给你送,不准叫外卖了。” 这是事实,她这些天都是叫的外卖,叫过很多家,都不是特别喜欢。 …。 一周后,傍晚时分。 伦敦郊外农场背面的生态林,金黄色的夕阳投射到屋里,一点点暗下去,天也黑下来。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