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靳南,又怎么能抵得过预谋的黑暗。 所以,注定了郁景庭无论找她帮什么忙,她都只有点头答应这一个选择。 如果帮助郁景庭可以为他免去再难,让做什么她都点头,懒得划清她欠不欠宫池奕,只是他为了把妈妈送到她面前做了这么多,她怎么能无动于衷? * 车子停在大院外,宫池奕已经下车为她开了车门,她没什么反应。 直到他握了她的手将她抱下去,才眉心皱起。 他把外套给了她,抱着她的步伐和以往一样的沉稳,甚至要比从前欢喜。 和她的压抑鲜成对比。 有那么一瞬间,她差一点就问了“顾启东是不是还在?” 可她没开口,现在问他什么,都是给他增加压力,且是徒然担心外,或许也做不了什么,不知道被监察的日子要到什么时候。 更不想让他揣度她见过郁景庭。他那么聪明,若忍不住去动郁景庭,大概就中了郁景庭的圈套,监察期还敢动作,未来是彻底毁了。 “看什么?”他低垂视线,略微笑意的沉声。 因为她思绪间目光一直在他脸上。 话音落下,吻安倒也淡淡的挪开了视线。 进了门,他没打算放她下来,她直接松了手往下落地。 男人正在换鞋,怀里蓦地轻了,一张峻脸也陡然沉了沉,显然是怕她摔了。 可她只脱了鞋,穿上拖鞋,淡然往客厅走,背对他,“我有邮件要看,你先洗澡吧。” 男人立在玄关,眸色微暗的看了她一会儿,没说话,只换了鞋走过去。 看着她真拿了平板打开邮箱,确实好几封标红邮件。 俯首,指尖抚了抚她的脸,“我先去洗,一会儿叫你。” 她“嗯”了一声。 但是宫池奕洗完澡下来,她依旧是那个姿势。 男人眉峰蹙了蹙,走过去伸手拿了她面前的平板,声调微沉,“先去洗澡。” 吻安正专注,忽然被夺走东西,柔眉轻蹙,“还给我。” 他只是转手把平板放到了茶几上,回头要对她说点什么。 吻安已经倾身去拿平板。 手臂已然被他截了,脸色不太好,薄唇沉了沉,“别把本该是高兴的事闹得不可开交。” 她终究是看了他,没有气恼,眸色温凉,语调清清淡淡,“要让我觉得是高兴的事,就回去做你的位子,你能么?” 男人深眸低垂,凝着她,薄唇抿在一起,无言。 她说:“我护不了你,不想遭受你那些心腹的谴责,我受不起骂更受不起那个位子。” 他嗓音也冷了冷,“没有要你多有建树,担个职位,方便我日后再次要回,跟你要,总比别人容易,哪里不理解?” 是,多好理解,他却把自己的命不当回事,明明可以不这样。 只为了所谓还她一份歉疚。 就那么僵持,良久,宫池奕终是眉峰微拧,“如果实在不情愿,我去物色别人上位。” 低眉盯着她,薄唇一碰,“满意么?” 吻安皱眉,仰脸看着他,“你是威胁我,还是逼我?” “你觉得呢。”他低低的嗓音,带着冷郁。 “明明可以不这样!”她实在是看不懂他到底还藏了什么样的想法。 甚至害怕,就因为一次都没猜到他脑子里的构架,她才害怕他到底要做什么? 这一路走来,除了主动找他结婚,没有任何一件事她的思路能跟上的。 宫池奕冷了唇,“我命令,你去洗澡。” 她不动,他便要弯腰把她抱走。 吻安猛然后退,一手扶着沙发,“我今晚自己睡一楼。” 她想清静的想一想,到底哪里漏了什么,也许能想出来他这么抽疯的缘故。 可男人薄唇抿着,长腿迈了一步,精准扣了她的手腕往客厅门口走。 她试图挣扎,他虎口钳着的力道却纹丝不动,越是用力,她连脚下的步伐都乱了。 拖鞋在杂乱间不规则的遗落在茶几边,又被踢到了客厅门口。 “宫池奕……!”她被捏得生疼,刚开了口,整个身体陡然被甩了半圈,随着他手腕间的力道,一下子被扔到了墙边。 后背狠狠撞在墙上,他已经欺身抵住她,“心情消磨所剩无几,还要继续闹么?” 嗓音低郁,深眸锁着她。 ☆、174、她深谙讨好之道 吻安没说话,只是看着他。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