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你丈夫两个字怎么写,嗯?” 她想着抓个抱枕缓一缓,可指尖刚动,他忽然翻身自己躺在下边,手臂圈在她腰上。 位置忽然翻转,她只能低头看着他。 男人也不说话,安静的看了她一会儿。 似是几不可闻的叹了口气,“知道你不太敢要那个位置,也知道你会担心我,歉疚于我,但是妄想用硬碰硬,或是冷战这种方式跟我闹,让我改变主意,最后也只能被我拆骨入腹,偷鸡不成蚀把米,没觉得自己很笨?” 吻安一下冷了脸,“你给我松手。” 男人没动,深眸里淡淡的意味,一点点好以整暇的看着她被说中的炸毛。 果然跟着他就变笨了。 “不是么?”他继续不依不饶,“从车上就开始酝酿情绪,打算跟我大闹一场。” 通常男人心疼了,也就都顺着她了。 吻安低眉,看不得他此刻的嘴脸,温冷的眸子,曲在他胸前的手反过去掰了他。 男人眸子安安静静,继续道:“我上去那么久,下来也没见你处理半封邮件,时间都拿去想法子跟我演戏了?” “宫池奕!”她柔唇沁凉,“你别得寸进尺。” 就算她发怒没多少真实性,可她现在真的不好受。 男人唇角略微勾了一下,抬手勾了她的脸吻了吻,“倒也享受你这样跟我闹。” 否则他哪来那么多机会卸弹药? 也嗓音低沉,颇为深远的调子,“不过,跟男人永远别想硬碰硬,硬这个东西你能比得了我?” 他就那么看着她,不动声色的传达着话外之音。 致使吻安拧眉盯着他,“告诉你,我只是懒得跟你闹不是没生气,你这样阴谋诡谲多少次了?别打着对我好的旗号,我不值得,也受不起。” 他薄唇微微抿着,“没有下一次,嗯?” 吻安瞥了他一眼,温凉的调子,“松开。” “当心着凉。”他义正言辞的低沉,掌心干脆摊开来名正言顺的轻抚着她的细腻。 掌心的温度依旧滚烫,吻安反手打掉,玉腿往沙发边探去。 他却把她拥得紧了,又转身坐起来,看着她差点掉下去而主动勾到自己脖子上的手,嘴角勾了勾,直接起身往楼上走。 身后留了一地零散的狼藉,沙发里还剩个躺过的暧昧痕迹。 抱她进浴室,他自己也没打算出去,美其名曰“爷现在赋闲在家,有的是时间。” 果然,骂人还是要付出代价的,她不过是说了他两个字,就要被他翻倍又翻倍的折磨。 好像把她弄到浑浑噩噩,不知身在何处他会很有成就感,所以她不知道怎么出浴室的,只知道终于碰到舒舒服服的床褥了。 他的手臂从始至终都圈着她,彼此温度都混在一起。 迷迷糊糊,却也能听见他说话,“真的很怕替我担这个职位么?还是,仅仅单纯的觉得不能欠我?” 哄女人开心做出这么大举动,他估计是第一人,作为他的女人,着实会害怕担不起后果,人之常情。 吻安倒是想说话,但也只懒懒的睁眼看了他的下巴,没声。 夜里安安静静,只有男人低低的嗓音,从头开始一点点给她灌输“这并非多大的事”的概念。 “你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