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嘴角玩味的勾了勾,“每天没少在你身上卖力也不见关心一下,今天是?” 她浅淡笑了笑,“你换身衣服,我们出去走走,回来洗澡收拾,再谈正事?” 宫池奕挑着眉峰,“你逗猫呢?上一句还假装关心,这就没了?” 吻安仰脸弯了眉眼,“你都觉得假了,我总不能还恬不知耻假装到底?” 噎得他薄唇抿着削了她一眼,“不谈。” 吻安好脾气的给他挑了休闲的衣服,走过来又给他解了领带,态度无可挑剔。 总算没让他挑刺。 从外边回来九点多,洗个澡差不多该休息了。 她看了看他之前的多处淤痕,几乎看不出来,就背上那一道有点严重。 宫池奕坐在床边,吻安给他背上抹药,抹了会儿被他反手捞过去放到腿上,“说,什么事。” 她笑了笑,侧身坐在他怀里,目光又落在他胸口的纹身处,指尖碰了碰,才仰脸看了他,“我想抽空去爱丁堡看看晚晚她哥。” 放在平时是小事,但他身上背着禁令,不能走出伦敦,显然只能她一个人去。 她一个人,他大概不会轻易答应。 果然,男人眉峰微捻,“一直养病,好好的,没什么可看,过了这段再说。” 吻安抿唇,“晚晚出事之后,应该就没回来过,后来她又离开仓城,稷哥哥应该都不知道,他只能干着急,我过去说说话会好一些。” 顿了顿,勾了他的脖颈,“距离这么近,来回很快的,你不用担心,你去公司处理公务的时间,我就回来了。” 男人挑眉,“过去了你一句大半月回不来,我能过去捉你?” 她笑了笑,“顾小姐一向言而有信,就几小时。” 他没什么反应。 吻安在他下巴亲了一下,“我就现在有空,以后忙了也去不了的。” 看他油盐不进的不搭腔,她倒也笑着,放低身子在他胸前的纹身落了一吻。 很轻、很肉,可唇畔的细腻,和胸膛的坚实,碰在一起,只让他喉结狠狠滚动。 她还真是深谙讨好之道。 她仰脸,“我就当你答应了?” ------题外话------ 老宫说话真是,多么黄痞黄痞的话,可是他一说就是很正经啊,很有理啊,我只能摊手…… ☆、175、吓得腿软,你抱我? 宫池奕低眉睨着她。 吻安眉眼含笑,勾着他的脖子坐起来,“那我就当你同意了!” 说着在他薄削的唇畔吻了一下,伸手想帮他把睡袍穿上,想了想,“还是别穿了,刚涂完药,你光一会儿。” “去书房么?”她收回手吻着。 他现在光着上身,精窄腰身,紧实的胸膛反正不能在她面前一直这么个样。 却又自顾说着,“算了,你现在差不多无业游民,没那么忙。” 所以不用去书房。 她的话音刚落,已经被男人有力的手臂捞了过去,“那就做点别的。” 没什么起伏的低沉,不是商量,就是做个通知。 吻安即时皱了眉,显得很无奈,还带着嫌弃,“……你放过我吧。” 男人只薄唇勾了一下,“还想不想去爱丁堡见你的稷哥哥?” 最后那三个字嚼得颇有意味,深眸望着她,眼尾轻轻眯起,“反悔了。” 她愣了愣。 又皱眉看了他,“做什么都能被你找到借口压榨,你是不是人?” 他只是冷幽幽的薄唇道,“哪天找别人借口压榨了,你就该哭了。” 吻安还想说什么,他已经没给机会,挑起她的下巴深深吻下去,这样的攫取似乎永没有尽头,百做不厌。 吻安只觉得被吊在他身上转了个角度,身体已经陷进床榻,身上承受着男人的重量。 唇齿纠缠,听着他低哑模糊的蛊惑,“也喜欢我的纹身?” 她刚刚只是轻柔的吻了他胸口,那感觉却已经清晰印在脑子里,令人沉迷。 吻安脑子热热的,一双眸子模糊的看着他并不知道自己回复了句什么,只觉得这男人像忽然受了什么刺激,风卷云残的欲望几乎将她摧枯折朽。 见过她之后,宫池奕用了这么多年心心念念,如果那不够深情,在学她的恶劣将纹身弄在左胸口时,也已经将她的名、她的人烙在心里。 着实不知道哪一天如果这刺青剥去,甚至她被谁夺走,该是什么样的撕心裂肺。 吻安明天要去爱丁堡,她想早睡。 可是越想这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