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宫池奕越是不肯放过她。 累得阖眸,不轻不重的餍足吻,最后停在耳际,“口口声声叫别人叫稷哥哥,我只有连名带姓?” 她听清楚了,双眸微微睁开,懒而无力的看着他,有些好笑,声音轻缓,“从小叫大的。” 男人挑眉,“可不是更该多补偿我?比别人少了二十几年。” 她抿唇,这种事还能这么算?那她以后一辈子都是他的怎么算?他还占大便宜了呢! 柔唇微微扯起,“谁让你耽误了二十几年才找我,有本事我在我妈肚子里就把我认下。” 刚消停会儿,觉察一阵湿热的纠缠,她皱起眉睁眼,“你!” “补偿。”男人薄唇一碰,理直气壮,吻下来,嗓音又变得迷魅幽暗,“叫哥哥就放过你。” 沉澈的醇厚在她听觉里氤氲开,吻安却懵神的望着他,不觉得好笑了,而是耳根泛红。 他是说到做到的,偏偏她也倔得死活不张口给那个称呼。 事实证明,他心疼她,听着她几乎哭着求饶就心软了。 安安静静的卧室里,听着她缓过来几分后的低低语调:“你也没比我大多少,凭什么叫哥哥,有本事让我叫叔叔。” “不大?”宫池奕拥着她躺着,听完忽而眯起眼,侧首睨着她,迸射着不一样的意味,“再提醒你一件,除了别跟男人硬碰硬,也别跟他提大小问题。” 说着侧身躺着,气息凑近恶意,“免得让你哭到天亮!” 她抬眸瞪着他。 又往旁边退了退,拉过被角,很认真的道:“你还是忙一点好,真的。” 否则脑子里都装了些什么全表现出来了,实在是让她受不住,也怕拉低他那矜贵城府的高大形象。 男人只是唇角略微勾着,倒也很认真的回了一句:“太忙了也不好,要给身体放假它才能好好回报你。” 她已经阖眸,倒也给面子的点头:你说的都对。 “几点走?”他从身后拥着,低低的问。 吻安哼了两声,最后才道:“早去早回。” 宫池奕眉峰微蹙,“睡这么晚,早上多睡会儿,中午过去,下午回来。” 嗯,他还知道已经太晚了,不知道是谁在折腾。 也许是他这么说了,吻安还真一觉睡到日上三竿,迷糊的醒来还不愿意动弹,只觉得光线刺眼。 宫池奕不知道第几次上来,终于见她几不可闻的蠕动,薄唇微微弯着,坐在床边俯身吻了吻,顺便将她捞了起来,“再睡就太晚了。” 抱着她往洗漱室走。 吻安是极度讨厌睡不醒的时候被打搅的,但这时候想说话也没力气,只是一个劲儿往他怀里蹭拱。 男人低低的笑,明白她的意思,启唇:“快一点了,还想睡?” 果然,她忽然眯着眼抬起脸,还懵懂着就皱了眉,“一点?” 接下来就不用他催了,她就算眼睛没睁开也在快速洗漱收拾。 “机票。”一边刷牙一边冲旁边好以整暇看着她的男人道,示意他帮忙订上。 男人薄唇略微的弧度,“好。” 但是一双长腿支在门边没有丝毫要挪动的意思。 吻安看了看他,看他颇有意味的眸眼,反应过来他是个有求必应之人,同时也是有债必要。 也就直接凑过去在他下巴亲了一下,“行了吧?” 男人低眉,故作嫌弃的看着下巴沾了的牙膏泡沫,倒也勾了勾嘴角,什么都没说的办事去了。 等她收拾完,换了一身衣服下楼才发现还没到十二点。 “不是说一点了?”吻安剜了他一眼,保姆正好在摆午餐。 宫池奕从客厅过来,给她倒了一杯水,眉峰轻挑,“是么,十一点听成一点也是可能的。” 保姆笑呵呵的看着太太瞪了他一眼,“三少估计是怕您饿,早餐就没吃,再错过午餐对身体不好。” 吻安已经坐下专心用餐了,偶尔看看时间。 算一算,晚上回来可能会有点晚,正想着要不要跟他商量一下,已经听他淡淡的道:“送你到机场,回来打电话过去接你。” 她抿了抿唇,干脆不说了。 去机场确实是宫池奕送她去的,去得有点早,还得等会儿。 看了看时间,吻安很自然的挽了他的手臂,“你买这么晚,就不能多留点时间让我跟稷哥哥待会儿?” 听起来指责,眉尾却挂着淡淡的笑意,“要不我把你赛箱子里带过去?” 男人低眉淡淡的瞥了她,一手扶了她的腰,把她挽上去的手臂拿掉,开腔:“好好站着。”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