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要推后一些,结果受不受影响,同样不好说。”总长站在窗户边,转身看了她。 吻安坐在桌边,神色间淡淡的笑意,“我能问问具体原因么?” 是跟宫池中渊有关,她知道,就是想听听他用了什么样的反对意见,让整个竞选往后推。 总长略显无奈的挑眉。 “ok。”吻安浅笑,她还不知正式成员,知道有些东西要对她保密,也不勉强。 起身之际,她又转眸,眉眼微微弯起,“先生,如果我帮忙把南岸岛屿的问题解决了,您说这事是不是简单多了?” 总长先是愣了一下,随即皱起眉,“什么南岸问题?” 语调里透着避讳和防备。 吻安只是一笑,“我虽然入行不算久,可毕竟接触的人不少,有些事,就算没宣布,也能知道个一二。” 比如政府方面想一艘航母快速解决这个大麻烦的事。 总之没说话,但是眉头紧了紧,“知道得太多对你不一定有好处。” 她浅笑,“我只了解自己该知道,也能去做的事。” 语毕,稍点了个头,退出门外帮他把门掩上。 走楼梯回到自己的办公室,眉眼出弯弯的笑意早不见了,在不大的候选人临时办公室来回走了好几遭。 站定在窗户边,侧首看向桌上的电脑,眸子里清清淡淡,又一片悠远。 好一会儿,她才忽然拿了包离开。 没有回家,也不是去应酬,而是找了个网咖,坐在位子上拿出之前晚晚寄过来的信件看了好一会儿。 网管还没见过一个穿着六位数的限量版裙子来网咖的女人,站那儿不禁多看了两眼。 简直不是细皮嫩肉能形容得养眼,往那儿一坐,便坐出了这是高档社交场所的感觉,双腿优雅的在桌下交叠。 舔了舔唇,目光往下移,略微歪过头,几乎就能看到她胸前的沟壑了,可女人忽然站了起来。 网管吓得收了视线,低头扫了一眼时间,她进来也没超过十分钟吧? “不用找零。”吻安经过柜台,淡淡的一句。 就这么走了? 网管怀疑的快步去了她用过的电话边,看起来她只是开机,压根连登陆都没有? 实则她已经发了一封邮件。 晚间九点多,吻安一直坐在床上等着,她并不确定沐老会不会派人过来,就算来,其实也没这么快,但无事可做,只好等着。 然而,十点不到,窗户闪过两道光。 她倏然转头看了会儿,快速拿了一件外套下楼。 “哪儿去?”保姆正好收拾完屋子,纳闷的看了快步下楼的人。 吻安一边换鞋,笑了笑,“出去走走,您不用给我留门。” 外公这地方,一般人是进不来的,所以她出了门往外头走,特意换的平底鞋,估摸着至少走个一两个公里。 可她刚出了大院门往左走,右侧陈旧的、爬满绿腾高墙深处传来一声低沉:“顾小姐。” 吻安微愣,转过头,看了一会儿看不清对方的脸。 只听他说:“沐老让我来接您。” 她这才一笑,果然是么?动作可真是快。 也不刻意去看他的长相,昏暗里握了握手,“就你一个人?” 那人说:“够了,沐老喜欢这样办事。” 嗯……吻安听说过,沐老先生办事一向神不知鬼不觉,手底下有多少人没谁清楚,总之他喜欢办事亲力亲为、独来独往,或者派人也“吝啬”得很,完全惊不起动静。 “能尽早动身么,最好就是明晚。”那人又道。 吻安没法说不,只能点头,“没问题。” * 第二天一早,韦廉接到顾吻安的电话,说抱病必须在家休息几天。 韦廉挑眉,在他眼里,顾吻安目前就是利用来靠近宫池奕的,宫池奕去了国外出差,有些应酬她确实可参与,也可不参与,不碍事,所以养病几天不碍事。 探望也免了,因为谁都知道薛老的脾气是生人勿近。 彼时,吻安已经离开伦敦,几经辗转,她想记住路线却很苦难,直到最后干脆连视觉也没夺走。 路途不算颠簸,只是蒙上眼,总觉得神秘感太重,以至于她几乎没真正睡过。 隐约闻到海水的咸涩味时,有秋风拂面而过,带着男方的潮湿。 她能感觉有人走近,而后传来男人低沉又略带笑意的声音,“解开吧,别把人姑娘蒙坏了。” 松了束缚,吻安只觉得阳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