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高明之处,蛇之七寸,他藏得巧妙。 吻安握着的双手略微放松,幸好余歌消失了,至少从属下攻克这方面不必再担心。 而她也没提余杨,甚至她从进内阁开始就没见过余杨,干脆不表现跟他相识。 气氛僵了起来,韦廉看了看上边派过来的人,“要不,找宫池家长子,也就是前一任掌权者,这个时候关于企业的事务,必然只有他有话语权。” 刚松了一口气,吻安一下子又蹙了眉,因为这个办法,比什么都容易,为了拢权,宫池枭不会放弃这个靠拢政府的机会。 “不妨一试。”男子好一会儿才点头。 * 出了会议室,吻安神色凝着,可她不可能直接找宫池枭去,这个工作并没交给她,也许政府方面会亲自去。 她现在想找余杨,他一定知道余歌去了哪,也就知道宫池奕在哪。 和东里约见之前,她先去找了展北。 展北微蹙眉,“余少的号就这么一个,如果打不通,也许是换了,他本人似乎不在伦敦。” 吻安没空听他的,输入号码就拨了过去。 果不其然,空号。 听筒里机械式的女音让骤然升起的希望一下子归零,失落感狠狠铺开。 吻安靠在车上,拿着手机低眉安静了好一会儿,才缓缓抬头盯着展北,也不说话。 展北被她看得不自在,抿了抿唇,刻板的五官皱了皱,“太太,您不用这么看我,我真不知道三少去了哪。” 这件事上,失落无助的不止是她,展北比谁都严重,他可是一直跟着三少的人,主子居然就这样把他给扔这儿了。 吻安想到这里,落落的笑了笑,抬手拍了拍他的肩,“我是忤逆了他,欺骗了他,你呢?确实很冤,我连累你了。” “不敢!”展北低了低眉。 她抿唇,看了远处恍恍惚惚的灯光,声音轻轻的,“他从来、从来,没跟我发过那么大的火。” 那一下狠狠甩开她,几乎把她整个甩了出去。 视线里的灯光分崩离析闪着花样,她才吸了吸鼻子,低眉闭了闭眼眨掉湿润,“我真的不知道他身体有事,如果我知道……” 转眸,她勉强笑了笑,“约了东里去喝酒,你去么?” 展北看了她,摇头,“不过我可以把太太送过去。” 吻安好像才意识到展北对她的称呼没变,没由来的看了他,道:“幸好当初没离,不然我现在算什么?……他那晚也没提离婚,至少没恨透我?” 展北不知道怎么回答,也不会回答。 路上,吻安靠在后座,一整天好像也没做什么,但是整个人显得很疲惫,木讷的看着车窗外闪过的灯光。 许久,才听她问:“想过他不在的时间,去做什么吗?” 展北从后视镜看了看,摇头,“三少会回来的。” 吻安笑了笑,了无意味,“骨癌的治愈很难……” 她也想让他安然无恙,可是如果治愈有把握,他为什么非要用这种事方式抛开她? 闭了眼,不敢再想下去,只漫无焦距的看着窗外,自顾低喃:“他会没事的。” 只要他没事,只要他回来,要她怎么样都可以。 车子停在酒吧门口,展北给她开了车门,看了看她,“我等您结束?” 她想了会儿,摆手,“我的身份,不方便直接和宫池奕的人接触。”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