聿峥冰冷的唇角扯了扯,倒是忘了他们比亲姐妹还亲,问了也白问。 一杯酒结束,她从原路返回,出了卫生间又直接离开包厢。 司机和护卫看她也没进去多久,但是酒味有点重,倒也不敢多问。 坐在车上,她闭着眼,有时候不经意的想他是不是真的没了,胸口总是绞痛。 他当初那么狠的消失,是不是真的就不想让她看到他的结局? * 伦敦进入晚秋,天气一天比一天凉,夜里经常冰得五指难展。 很多时候,她要靠睡前的酒来暖身子,可是睡到半夜,一个人的床榻经常还是凉凉的。 八月中旬到九月末,一些流言逐渐涌起。 那段时间,内阁几个不大不小的职位被列入调查范围,也引起了一些波动,各方面都在牵扯中。 而也是在那样紧张而复杂的态势下,在没人留意的另一边,政府一直拿不到的地皮经过贸易,由东里的公司转入了荣京方面。 最先接到通知的,自然是行政总长。 一个电话将他批得心惊胆战,即刻就去了吻安的办公室。 只是那时候她还没从外边回来。 路上,吻安看到了紧急拨进来的电话,微蹙眉,还是接了,语调没有异样:“总长。” “你去哪了?”行政总长对她太放心,结果一下子出了这样的事,连发火都找不到点了。 吻安看了看车窗外,报了地址。 行政总长吸了一口气,“你马上回来,司令估计已经在赶过来的路上了,自己做好准备。” 她蹙了蹙眉,“出什么事了?” “出什么事了?”总长被气得不轻,“吻安哪,你做就做了,怎么就不捂严实了?” 吻安听完笑了笑,这么明显的包庇她,“总长,小心电话被监听。” “哼!”总长哼了一声,“我告诉你,我要是不能顺利退休,你给我养老吧!” 她依旧弯着眉眼浅笑,“好啊,改天去和您女儿拜姐妹?” 总长被她这样风轻云淡的态度弄得哭笑不能,只能把电话挂了。 吻安在电话里再轻松,挂了电话,也是一脸凝重。 她知道既然把地皮弄出去了,就一定会被察觉,只是没想到时间这么快。 微抿唇想了会儿,她给聿峥打了个电话,“你去我那儿把晚晚接走,我今晚有事,不能连累她。” 说完直接挂掉,又给余杨打过去,“今晚之前清一批,你自己想办法。” 说话的同事,司机已经诧异的看了她一眼,不明白她这是在干什么。 吻安挂了电话就把卡拔了,摇下窗户,连带手机往外扔,之后安然坐回座位,还淡淡的吩咐:“开快点。” 车子提速,窗外的一切都变得越发模糊,可她依旧侧着头。手心微微握紧,目光缺少焦距:宫池奕,我只能做到这一步,如果失足了,你就怪我吧,是我没守好你给的位置。 ☆、195、不准放弃! 一路安静靠在座位上,转眼已经抵达内阁,时间还早,下午三点吧,要熬到晚上还是挺久的。 路上司机就看她不对劲了,所以停了车也不免多看了她几眼。 吻安没有立即下去,也看了司机,一笑,道:“我能请你帮个忙么?” 虽然顾吻安平时也没什么怪脾气,但极少交流,让人摸不清性情,所以司机可没想到她会用这种客气的口吻说话。 “您吩咐就好!”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