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卫里边一年半载都不吭一声,这一转眼,成了联合署将军的随从?” 吻安柔唇弯了弯,她也没想过身边埋了个身份特别的司机。 “等抽空,以你的名义让他来见我一面吧。”她道。 金秘书蹙了蹙眉,不太理解,以顾小姐自己的名义岂不是更好请人? 吻安只是想,宫池奕不想见她,估计也会约束他身边的人。 从医院离开已经是下午了。 吻安靠在后座上,习惯的抬手开了窗户。 金秘书朝后看了看,欲言又止。 知道她喜欢老喜欢开窗,但她这几天感冒,想了想,看她今天心情不佳,还是算了,今天也没怎么有风。 倒是玩笑的道:“也就您敢动不动就开窗户,换做什么司令、大臣的,恨不得再加一层防弹玻璃。” 吻安笑了笑,“你是想说,就因为我没安全意识,那晚弹头才从脖子擦过的?” 金秘书“呵呵”一笑,“我就是这么一说。” 不过吻安还是把窗户关上了,谁让她一直都是个怕疼、怕死的人? 收回手,又道:“给总长打个电话吧,我这两天身体不适,想休息一阵,内阁里边平稳现状的工作就麻烦他老人家了……” 说着又自己摆摆手,“还是我自己来吧。” 虽然该清除的人都清除了,但要平定局面,补充新鲜血液进去,工作量也很大,亲自打个电话显得有诚意。 金秘书只问了句:“现在直接送您回去?” 她点了点头,已经拿了手机。 目光顺着看到了之前记在手掌上的号码,又念了一遍,记进脑子里,转手才给行政总长打了电话。 而她手掌的这个号码,此刻也在另一张纸上安静躺着。 男人遒劲的笔记印在纸张上,偌大一张白纸就写了这一个号码,摆在深棕色古木办公桌上尤为显眼。 易木荣进去时,自然也是一眼看到了号码,不明所以的蹙了蹙眉,但是什么也没问。 来时顾湘说他今天状况有点差,让少谈点公事,一看他此刻沉峻的五官,易木荣哪还能不言听计从? “您找我?”易木荣站定,才问。 男人坐在椅子上,目光淡淡的从纸张上抬起,“她怎么样了?” 易木荣蹙了蹙眉,“您问顾小姐吧?” 一会儿才道:“这几天在感冒,今儿不是您让参与会议么,后来是总长代为发言的,她应该去了一趟医院,不是很严重。” 房间里就此安静了好久,等他再次问话时,易木荣以为自己听岔了,略微诧异的看了一眼那边抿了薄唇的人。 然后见他深暗的眸子抬起,无声的压迫,易木荣这才赶忙道:“这我就不太清楚了,不过顾小姐这两年都很忙,坐那个位置您也知道闲不了,更不可能谈恋爱解决私人问题。” 而后笑了笑,毫不夸张,“再说,您想想,她现在的职位,哪个男人敢染指?一批旧派她说砍就砍,私自贸易您那块地也是瞒着英方说做就做了,就她这厉害劲儿,谁敢要?” 话是这么说,可他在英政宫和医院走廊看到的,依旧是那个顾吻安,喜欢仰着脸看他,情绪丝毫不掩藏,眸子里满是无声恳求,半点没有首辅的威严。 又听易木荣,“不过,之前跟顾小姐接触过的那位郁先生,今天刚边境一开放就入境了。” 提起郁景庭,宫池奕已然下颚微微收紧,不言。 “笃笃!”顾湘在外边敲门了,“我进来了?”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