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看了她,低声:“我只是不希望你出事。” 末了,他才道:“于馥儿身上的案子也结了,没任何问题,只要钱到位,怎么就不能宽限?” 她唇角微扯,“有人费力的想捞她本身就有问题!” 郁景庭放下杯子,看了她,表情很淡,可目光很深,“一个珠宝设计师出手的戒指,她设计完就好了,难道还会干涉顾客戴在哪个手指、用作哪个意义,你会觉得正常么?” 吻安抿唇,撇开了视线,知道他想说什么。 他继续淡淡的道:“你现在就是这样,已经完成了你该做的,案子判了,补偿在执行,之后于馥儿对谁有用、要被谁带走,不是你该管的了,明白么?” 吻安闭了闭目。 好一会儿,郁景庭看了她,“你这些天去哪了?” 他打过电话,但是一概不通,去过内阁对面的咖啡馆,只说首辅好几天没来上班了。 她抿了咖啡,倒也实话实说:“去南方雨林,拍婚纱照。” 婚纱照? 知道她早领证了,还以为多事之秋不会有什么,倒也不放下情事? 也是他的这一问,让吻安否定了猜测,如果他是幕后者,既然能安排弄死席桦,必然知道他们不在这座城市。 对于郁景庭问:“打算这样一辈子?”的话,吻安笑了笑,“都结了,为什么要离?” 郁景庭唇角动了动,没说什么。 * 吻安回了自己的山水居,不知道宫池奕过不过来,总归公司里的事应该很多,够忙到很晚。 她做了个面膜,白皙长腿搭在沙发边缘,安静的躺着。 隐约听到开门声的时候,她已经迷迷糊糊,快睡过去。 眼睑上方的灯光出现一片阴影,身侧的沙发也无声的陷了下去,头顶传来他好听的低沉:“睡着了?” 她闭着眼,面膜下的柔唇微微玩了一下,好一会儿才眯起眼看他。 见他俯身下来,吻即将落下,吻安才抬手撑住他胸口,柔唇小心的动了动:“贴着面膜呢!” 男人淡淡勾唇,“最近唇干,补补水。” 吻安忍不住笑,“你烦人!” 一边抬手揭掉面膜,在他真的压下薄唇时歪过头。 薄唇轻轻落在她耳后。“去洗脸?” 低沉的嗓音洒在耳后敏感的那一片,一阵酥麻。 她眉眼微弯,点了点头,又伸出胳膊,等着他的脖颈把她拉起来。 看得出来,他这些天因为大嫂的事儿情绪有些沉,也或许是生老病死之类的事让他感触了,说话、举止总透出骨子里的温柔。 把她勾起来,转而顺势将她整个抱到怀里,送到浴室,嗓音浑厚:“洗过澡了?” 吻安点头,“等着你回来谈点事呢。” 男人站在一旁看着她洗脸,过会儿递了毛巾,又躲开她过来接的手,干脆替她擦脸。 薄唇微动:“谈什么事?” 她微仰脸,清爽的脸蹭了蹭他手背,没有半点在内阁办公的强势样儿。 道:“今天见了顾湘,和他哥哥,场面有些……不可描述。” 男人薄唇微勾,“我见过了。” 嗯?她柔眉微动,见过顾湘了? 想想也是,他现在康复期,顾湘一天三顿监督他吃药。 “看到她的脸了?”她问。 宫池奕点头,倾身弯腰抱了她,薄唇不安分的落吻。 吻安有些无奈,又努力后仰,躲开他,看着他,“不想问问?” 男人这才不痛不痒的一句:“她说摔了一跤。” 这倒是出乎吻安的预料,还以为顾湘又要说被她顾吻安打了呢! 如此看来,顾湘还算有分寸,很多事,她都不牵涉顾南,甚至直接当今天的事没发生? “今天去过咖啡馆?”拥着她的男人忽而低低的问。 她笑起来,自己洗过澡,肯定闻不出来,倒也配合着:“狗鼻子?” 他勾唇,“忠犬。” 吻安眉眼弯起漂亮弧度,这个比喻虽然低端了点,但也是抬举他自己。 亲了他下巴:“是挺忠,小白莲放家里都不动。”而后才交代:“见了郁景庭,谈了谈于馥儿。”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