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的基本宫池奕都能跟上,宫池做过的,聿峥都不缺。 吻安坐在一旁,越看越看出了门道。 输的最后一个要留下打地铺,别人都不愿意,可聿峥必然求之不得,否则他怎么跟晚晚住一晚? 这就要求宫池奕绞尽脑汁也必须想出一个隐私了。 他的目光看过来时,吻安一个激灵,视线也瞥了过去:敢说纹身你就死定了! 聿峥眉头蹙起,调子冷冷的,“你行不行?” 宫池奕抬手摸了摸鼻尖,他自然有聿峥一定没做过的事,但说出来后果很严重。 在吻安看来,她却挺想知道他的私密事,因为好几件关于他的事情,她到现在都没清楚。 好一会儿,听宫池奕道:“在医院做冻精储藏。” 聿峥沉默着。 一旁的吻安倒是笑起来,“不算吧,聿峥当初不是陪你去了?” 聿峥拧眉,好似在问“你怎么知道?” 她笑着:“再想一个吧。” 吻安的确不知道他冻精到底是为什么,反正他否认了是因为跟于馥儿告白失败、对感情死心一类的原因。 宫池奕看着自己的女人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模样,剑眉微捻。 又看了聿峥一眼。 他终于嘴皮动了动,没什么起伏的一句:“初吻在水下。” 聿峥眉头跳了一下,下意识的往顾吻安的方向看,也清了清嗓子,“这个我没有。” 为自证清白,还看向北云晚。 北云晚冷着眼没跟他对视,但也看了吻安,道:“他初吻在国旗杆下。” 因为那是她北云大小姐的杰作,当年缠着聿峥的疯狂中最得意之作。 所以,聿峥成了最后一个,只能留下打地铺,如愿以偿。 * 回香樟墅的车上,车厢很安静。 吻安看起来神态没什么异样,唇角微微弯着,侧首看了宫池奕。 “在水下?”她问。 男人眉峰微捻,“信口胡谗。” 没个契机也胡谗不来,她依旧笑着,只是那笑意怎么看都让他觉得满是沁凉。 “是于馥儿么?”吻安随口的问。 也不是一定要他交代,只是略微吸气:“焦头烂额的忙政务两三年,忽然单纯的留意起感情……” 她一时间也说不上来了,彼此之间也不算有问题。 只是两三年很少谈这种感情事,真谈起来发现完全和处理政界事务不是一种感觉,连心胸都跟着变。 “对了,于馥儿病情好转不少,你不打算去看看?”她以很自然的语调提起。 毕竟是因公受伤,他又是整件事的领头人,去看看也没什么。 可他只是在昏暗中凝着她好几秒,沉声:“我不喜欢这样的交流方式。” 吻安看了他,笑了笑,“我并没说你什么。” 而后微挑眉,“要么你干脆告诉我当初冻精真正的原因?还有我之前在你办公室看到的戒指,你总不能心里还藏着一个?” 男人低眉,轻轻拧着眉尖,“能不提这些么?” 她想了会儿,淡笑,也点头,“可以,纯属好奇而已。” 不过,吻安也眉尾轻轻扬着,“不想还没事,可是一想总觉得亏,我的一切你都知道,但你的很多事我都不清楚。” “要不我告诉你,我和柯锦严所谓的初吻什么时候,换你一个秘密?”她道,眸底的笑意不明。 哪有夫妻是这样的方式交流的? 主要是吻安和柯锦严没有真正意义上的初吻,牵手、擦过嘴皮子而已,她也没什么好藏着掖着。 但一旁的男人显然十分不想谈这些,薄唇微冷的抿着。 在她说完最后一句之后,终究是眸子微暗:“亏了?柯锦严这两天在荣京,要不要过去再补一回?” 吻安看了他,微愣,之后笑起来,“好啊,喜欢娱乐圈女星的男人,吻技应该都不错?你和于馥儿没成,他可是跟梁冰练了好久呢。” 车子马上到香樟墅了,车厢里的气氛说坏也坏不到哪儿去,但是相比于去的时候,确实没法比。 正好吻安的电话震动了。 她以为刚刚宫池奕只是瞎说,哪知道短讯就是柯锦严发过来的,他真的在荣京。 略微惊讶,她倒是没看宫池奕,正想着委婉拒绝邀约的措辞。 但是她还没开始打字,手机就被他精准的从掌心抽了出去,暗灭屏幕。 吻安抬眼看了他没多大表情的脸,也算不上冷。 她倒也没去抢手机,反正不一定现在回复,不回复也没多大事儿。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