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别人多半没什么办法查到。 才道:“你不是最怕身边没人陪么,现在应该不用,老太太给你介绍的,必然是最好的。” 玄影依旧看着她,沉默。 她准备再说什么时,他问:“晚上想吃什么?” 吻安皱眉看他,哪有心思点菜? 正好外头传来车子驶近、停下的声音,隐约能听到男人低低的嗓音。 宫池奕已经到门口了,玄影只能放行。 他走过来,熟稔的揽了吻安的腰,“你倒是跑得挺快!” 厚重的语调微挑,小责备里更多的应该是宠溺。 吻安知道他故意演给别人看,要是只有他们俩,这些天他肯定不敢这么跟她亲昵调侃了,之前那晚的委怨还没完呢。 本来她想把他那不正经的手臂拿下去,但是想了想,没那么做。 所以别墅里几乎所有人都看到两人的姿态了。 不问也大概明白是什么关系,也因此,晚餐的气氛显得略沉闷,都是各有所思的模样。 只有宫池奕一人神色泰然,不忘时时刻刻照顾到她。 玄影偶尔会往她那儿看一眼,对这一切的反应似乎并不大,只有她说已婚时稍微愣了片刻。 但他心里一定触动很大,因为很反常。 反常得连以往挂在脸上,周身环绕的阴暗气息都收起来了,过分淡然,连她离开的时候都没说几句话。 车上,宫池奕把她揽在身侧,薄唇沉声:“什么想法?” 她阖眸:“有想法能实施么?” 语调清淡,带点儿唬人的冷傲,也终于瞥了他一眼,“你去哪了?” 都快一整天了才知道过来接人。 他低眉,看了她顾着气的眼,薄唇勾起,“果真女人口是心非?嚷着要离我远点,一天不见念得慌?” 吻安冷嗤了一下,“看于馥儿去了吧?” 她还真不会多想,因为于馥儿什么都会,就是不会勾引人,现在他也不是围着于馥儿转的宫池奕了,没什么可担心。 男人嘴角的弧度深了深,看着她一副满不在意的模样。 勾着她的脑袋吻了吻,沉声:“是去医院了,了解了一下你好朋友的病情。” 她不解。 然后皱眉,“晚晚病了?” 吻安第一反应,是晚晚是不是肝病复发了,一下子紧张了。 可宫池奕道:“中度抑郁,应该问题不大。” 她可一点都不这么认为,就晚晚那种性感还能抑郁? “是不是因为之前米宝被绑的事?”她一猜就中。 米宝就是她的命,结果出了那么令人胆寒的事,而且还是聿峥犯的错,晚晚本就胆小,是不是这些日子依旧担惊受怕。 长此以往的高度紧张,不抑郁都难。 吻安第二天一大早直接就去找了晚晚,可惜她上班。 午餐一起吃的,吻安丝毫不敢多提抑郁症,尤其晚晚看起来一点异样都没有,一颦一笑还能那么清傲,也就提到米宝才一脸幸福。 她转头的时候看到了聿峥的车停在不远处。 也反应过来聿峥还在荣京呢,不会让晚晚出事的,宫池奕也说了已经找了医生,会慢慢帮她治疗。 “你什么时候走?”临别时,晚晚淡笑看了她。 吻安想了想,“看情况。” 因为她又想多留一久了,怕晚晚出什么问题。 北云晚漂亮的眉头扬起,“老毛总跟我抱怨最近没人陪他玩,想着也拉个人生个孩子跟我比肩,我正想着让他过来带米宝。” 吻安笑着,“好啊,也可以多陪陪你……等我也搬回仓城就热闹多了!” 这一说,她越是觉得必须赶紧把事情都办顺,尽快回来开始着手复出,正好和晚晚住得近,有个照应。 所以,宫池奕说周末就回伦敦时,她干脆的点了头。 回去的飞机上,吻安很想谈内阁职务的事,但空间不够私密,只好作罢,倒是问了他:“怎么把回程提前了?” 他靠在座位上,把她的手牵过去放在腿上,一直保持这个姿势。 这会儿空姐上了饮品,他又腾出一手摆到她面前,足够周到,还在为他无节制惹恼她的事赎罪似的。 也勾了勾嘴角,“大哥生日在周一,他亲自挨个打的电话,想让家里人都回去。” 所以不只是他们,其他人也会回去。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