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翻涌的淹没过来。 这种时候,他但凡发声反驳汤乔,那都是招网民臭鸡蛋的行径,只会适得其反。 她挑了挑眉,“那你到底是做没做亏心事?” 见他冷眼扫过来,余歌挑眉,“我看顾小姐气得连仓城都不想呆,所以随口问问!” 中途,余歌和他分道,他并没有去医院拿鉴定书,而是直接驱车去了另一个地方。 一个并不奢华的公寓楼,在汤乔只字不曾公布的前提下,依旧有数十家媒体蹲守在楼下等着看好戏。 在众人熙熙攘攘、引颈揣测之际,谁也没看到黑色迈巴赫停在楼后。 男人下了车,迈步从后门进了大楼。 公寓楼环境不错,只是电梯间稍微有些昏暗。 男人等了几秒,迈步进了电梯,随后又进来一个戴着鸭舌帽的男人,压了压帽檐,根本没看和自己一同坐电梯的男人是谁。 只是抬手按楼层的时候发现已经按了,只好退回去等着。 一路直达。 男人双手闲适别在西裤兜里,让他整个人看起来透着几分冷漠。 长腿不急不缓的迈着,跟在前头那个鸭舌帽身后,看着他敲门,也立在门口等。 汤乔开门,结过了男子送来的鉴定书,刚要说什么,一抬眼看到立在一侧的宫池奕,惊得瞳孔都放大了几分。 而他已然略微侧身迈步进入内室,目光扫过装潢上等的房间,薄唇淡漠的抿着。 汤乔握着鉴定书,随即才笑起来,“你怎么过来了?” 男人看了一眼她手里的纸张,不猜也知道结果:和他有至少百分之九十九点九的物理亲子关系。 可他只是儒雅提了一下裤腿,在那张价值不菲的沙发落座。 目光落在汤乔身上,眼神坚毅而冷漠。 汤乔给他看了结果,一直都淡淡的笑着,自唱自话,“我也不想这样的,可是你不信我,没关系,我们自己清楚就好,我不会跟你闹更不会狮子大开口。” 男人薄唇几不可闻的勾了一下。 嘲讽意味明显,因为楼下那么多媒体可不是闹着玩,而她这会儿看起来温顺而无辜。 汤乔以为他会说些什么的,但是他没有。 看着他坐了会儿,便从兜里摸了一支烟,“啪嗒!”的点了火,兀自低眉优雅的吸了一口,丝毫不考虑还有孕妇在场。 方才微眯眸,目光透过青烟朝她看来。 “戏该告一段落了。”他低哑的嗓音,没有温度,“说说背后还有谁?” 三个来月,他把注意力都放在证实胎儿身份的事情上,临了才觉得没那么简单。 汤乔紧了紧手心,依旧笑着,“三少说的什么我听不懂。” 听不懂…… 宫池奕略微点头,看了她,似是勾了勾嘴角,反而让人觉得阴谲。 他看了时间,起身在房间里走了几步,而后掀了传真机上的锦布,开机。 没一会儿,余歌那边的鉴定书传真过来。 男人低眉扫了一眼结果,不意外。 指尖捻着洁白的纸张,毫不吝啬的递到汤乔面前让她看。 汤乔皱着眉,不知道他什么意思,等看到那个鉴定结果的时候脸色白了白,拧眉盯着他。 然后几秒内,她想起了自己是个演员,拿出包装出来的、惨不忍睹的演技,“三少,你这不是在侮辱我,是侮辱了我们的孩子!” 这句话让宫池奕眉峰蹙了一下,显示着他的排斥。 末了,听汤乔满腔委屈又理直气壮的道:“我知道你看不起我,也知道你不想负责,对你来说伪造一份鉴定太简单了!” “可我没说要你负责,只是希望孩子生下来可以不背负骂名,我贪心吗?” 他薄唇微扯,冷声,“楼下的媒体,十二点之前至少有五十家?……汤岸号召力不错。” 汤乔抿唇,红了眼,“你非要这么说,我也没办法。” 然而她还是小看了宫池奕这个男人。 他最近关于她一点点的蛛丝马迹都罗列起来,一一陈列给她听。 “四个月前你刚打了一胎,得了不少养身费用。” “往前数七个月,也流过一个?” “第一次怀上又流掉是三年前,也就是汤岸的事业一落千丈没多久,也是从那时起,你一步步在仓城娱乐圈站稳脚跟。” “左医生醒了,且不论你们父女是否有故意杀人罪,你应该清楚,我的东西早已销毁,你哪来的第二份?” 他说得很慢,但每一句都让人颤抖,甚至与此同时,汤乔的手机会收到相应的证据,有照片,有医院的单子。 她终于一点点的白了脸,最后硬着口气,抖着胆不怕跟他撕破脸。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