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余就不太清楚了。 对面的人笑了笑,思绪飘得远了些,也许是时隔太久,并没有太多悲伤,只道:“那个年代偷渡人口到处盛行,我还真不觉得自己犯罪,所以干脆省了庭审,爱怎么样就怎么样,荣京那么大,没有一个人敢站出来,在国际上连哼一声的权力都没有,我能怎样?和我一样的千千万万。” 换句话说,那样的荣京,那样的仓城,并不值得他去热爱。 听到这样的话,吻安心里莫名的感触颇深。 柔眉轻轻蹙起,也许面前的人罪不至此,也许他偷渡人口的罪名反而是被偷渡人的福音? 有些事就是在法律和情感之间游走的。 她是荣京沐寒声亲封的女爵,更曾经坐镇内阁,一步一步把荣京在国际上的地位拔高,现在的荣京,在国际上有绝对的发言权。 吻安抿了抿唇,看了他,“荣京前总统杜峥平早已经下台了,现在的荣京是另一番景象,也许你会想回去看看?” 对面的人却笑了一下,略微绵长的舒了一口气,“我这种人,但凡除了洛默尔,立刻就会被投进另一个监狱,这就是洛默尔监狱的囚犯只有死路一条的缘故。” 再说了,他笑得寒酸,“回到仓城,我可就成了重型逃犯,哪能比这儿来得逍遥?” 是么? 吻安目光略微低下来,发现他说了这么多,已经忘了翘着兰花指,说话也不拿腔捏调了。 她目光微微流转,语调平和,“我忘了问,您在那边还有妻儿么?” 那人猛然盯着她,很明显变得警觉了,“你什么意思?” 吻安愣了一下,她并不觉得自己问到了别人的隐私,这应该只是个很普通很普通的问题。 可是他的反应为什么竟然这么大? 她张了张嘴,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接下去。 倒是对面的人缓了缓,神色平和了不少,但是目光依旧警觉的盯着她,忽然问:“你跟着柯锦严过来,到底是来做什么的?” 对着他审读的眼神,吻安微抿唇思量着要不要说实话。 她先问了句:“是不是我们想走出这里,必须倚靠这位头目?” “那是当然。”他肯定的四个字。 这整座城,甚至半个国家都是偏于野蛮的,不是什么法律和金钱行得通的,完全看谁够狠。 看来是只能配合宫池奕得到头目的力量了,但要得到这份支持,至少得讨他欢心。 片刻,吻安道:“既然他今晚都没时间,我想趁这个时间走出这里,去看看周围的年轻女孩……” “做什么?”那人拧眉。 吻安笑了笑,“其实你应该也觉察到了,你们头目之所以是这么性取向,是因为他身边没有年轻靓丽的女孩儿,所以他根本不知道”女孩“这个人群,没有这个意识。” 顿了顿,她淡淡的笑,“之所以这样,应该归功于你这个管家?” 那人脸色沉了,“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吻安并没有敌意,只是看着他,道:“你一直留在这里,地位和他差不多高低,是因为你受宠,可如果他哪天宠爱的是年轻女孩,你估计没法在这儿待下去,又还能去哪呢?” 无处可去,所以这里是最好的地方,和头目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是最好的状态,甚至有可能等头目七八十岁去世,他就坐上那把椅子了。 所以,要保障自己的地位,首先,不能有年轻女孩? 吻安看了他,“我知道,我把你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