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直谨小慎微,身边也有荣京方面的人,毕竟她在玄影事件中成了功臣。 于馥儿微微蹙眉,看了他,“在我看来,你反而比我清楚吧?从你当初受伤、做手术之后就应该知道了?” 北云稷双手放在兜里,定定的看了她一会儿,平时的儒雅绅士,此刻只剩看不透的缄默。 于馥儿还是笑了笑,道:“你放心,既然爸妈安排你从那个年纪就出国养病,十多年将近二十年掩藏着所有锋芒,不就为了安身立命,不再和那群杀人如麻的有瓜葛?” 她点了点头,道:“既然都低调了这么多年,那你们继续走这个路线,其他事,也许我能去解决,毕竟我身上还罩着一层”政府功臣“的光环。” 北云稷眉头皱了起来,“我的话,你没听进去?” 北云馥没有因为他的严肃而退却,反而看了他,“反正我在家里不受宠,为这件事上去抗一刀也没什么,说不定,也能像玄影事件一样反转呢?” 反转? 北云稷扯了扯嘴角,谈何容易?她以为每一次都能那么幸运,不但自己没丧命,还能揽回一个功臣称号? “爸妈的行程已经定了,我也会安排让人送你离开,这些事别给我捣乱。”他道。 她不知道听没听进去,笑了笑,没说话。 北云稷依旧保持那个姿势,在她准备走的时候忽然问了一句:“当初聿峥和你为什么分开?” 这让于馥儿好笑,又有些自嘲,“我们什么时候在一起了?” 她对聿峥的那份坚持,是源于一种执念,非要说感情多深,她到现在都不清楚,却也没办法接受他和北云晚在一起。 女人的这种怪异心理,想必也只有女人清楚,她就是看不得曾经她身边的男人忽然就要了别的女人。 所以,她当初做了那个局给北云晚留了个心结,一点也不后悔、也不内疚。 思绪被他再次的问话拉了回来,听他问:“聿峥先靠近的你?” 如果是,也许那时候开始,聿峥就已经察觉了什么吗?北云稷轻蹙眉。 刚问了吻安,猜得出聿峥这段时间一定有事,他越是笃定了这一点。 北云馥却不知道他这么问的原因,只扯了扯嘴角,“男人有目的性的靠近,有时候比女人都可恶,宫池奕可比聿峥早多了。” 但是,那时候她真没觉得宫池奕有多喜欢她,不论外界传得多么暧昧,说他如何卖力的追求,甚至策划表白,可笑的是,她这个当事人没有任何触动,因为她感受不到所谓的爱。 那就只有一个原因了,因为追求的那个人并没那么真诚。 可他毕竟是宫池奕,有多少人看得透? “我也是后来才逐渐明白过来。”她笑了笑,“一开始看起来最受欢迎、最受疼爱的女人,最后身边为什么那么空荡?” 只能因为那些男人把她当成了练手的,别有目的。 看看现在宫池奕和顾吻安,聿峥和北云晚,已经够明了。 北云稷眉头紧了紧,显得有些凝重。 宫池奕把吻安的父亲逼死,把宫池家大权握在手里,这么精准,怎么会没注意过北云家? “我想。”北云馥忽而轻轻蹙眉,“我知道当初他们为什么捧我了。” 她笑了笑,“既然是想通过我知道我们家的事,我为何再来一次?再做一次他们的诱饵和桥梁,聿峥或着宫池奕,总有一个会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