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就没有一顿饭吃得舒服? “难道我们之间要一直这样下去?”他又道:“很难熬。” 吻安没说话,但她明白了他的意思,想要改变这种奇怪的状况,除了谈一谈,把什么都说清楚,还能怎么样? 捏着着手里的手套,她略微舒一口气,终究是抬头看了他,“还能怎么样?我们连问题出在哪儿都不明白,多奇怪?” “不明白?”他伟岸的身躯立着,目光垂下来,和她依旧有着距离差 吻安直直的看着他,“所以你一直都是怪我的?怪我打乱你的计划?怪我造成了你的人员伤情惨重?” 她笑了笑,“真的是我的错么?这么大一件事推给我一个女人,你觉得一点问题都没有?” 她闭了闭眼,“谈论这些一点意义都没有。” 吻安想转身盛汤,但他把她阻止了。 她蹙了眉,抬头看着他,只得道:“我唯一的错,只是出门没跟你打个招呼。” 其他的她一概不认! 宫池奕低眉看着他,终于开口:“谁又说你有错了?” 这样的问话倒是让她愣了一下,然后有些好笑,“所有人不都觉得是我的错么?在这种时候,如果我不是你的女人,会发生意外么?也许下一次事发,我应该先和你撇清关系?” 他脸色沉了几分,什么叫撇清关系? 吻安自知说得重了,略了过去,看了他,“如果你是真的想和我谈,就不打算检讨自己有没有过失?” 宫池奕眉峰微蹙,显然是没怎么想过这么问题。 想谈的是他,这种毫不自知的态度也是他。 吻安看着他这样的表情忽然有些生气,这会儿不再把他当做病人看。 道:“你既然不想让我知道,那就瞒得严严实实的!为什么让于馥儿钻了空子?她不是你爱过的女人么,你不是最了解她么?为什么关键时刻唯独把她忽略了?” 男人脸色已经不是很好看,垂眸凝着她。 她笑了笑,“看来你的确没这么认为?那也好,或者你哪怕把计划告诉我了,告诉我只是让北云稷去试水,好验证他的身份有没有问题,我也是经历过政治的人,难道我会无理取闹?” 宫池奕终于低低的道:“如果告诉你,北云稷就是扔出去试水,他极有可能在混乱中丢了命,你真能做到无动于衷?” 他这样的反问,吻安愣着,看着他,“你以为我做不到,你凭什么以为?” “你也以为我那晚出门就一定是干涉你的行动,又凭什么?你一点也不了解我么?”她语调有些急。 原本该是平平静静的谈话,似乎变了味道。 宫池奕低眉看着她,“你又何曾了解我?” “如果了解,如果信任,就该知道无论如何,我都不会让他出事。” 说到这里,吻安终究是笑了,“所以根本没有对错,可有一件事很清楚。” 她定定的看了他一会儿,“我们之间经历了那么多,竟然连彼此都了解,连彼此信任都做不到,还有什么可过的?干脆散了……!” 吻安话音没落,面前的他脸色已陡然沉下来,薄唇紧抿盯着她。 她不知道还能说什么。 随手放了手套,也没有去管炖好的汤。 “去哪?”她刚要转身,男人低低的开口,眉峰紧了紧。 见她不回答,擦身而过之际扣了她手腕,朝她相反的方向加重了力道。 再次四目相对。 “不是谈不好没法吃饭么?谈崩了,我没什么食欲。”吻安直直的道。 她挣了挣手腕,他也跟着握紧,定定的看着她不肯松。 “该过的事都过去了,难道要毁在自己手里?”男人浓眉微蹙,“我知道你有委屈,也该适可而止,我想要的不是这样彼此追咎。” 吻安依旧抬头看着他,不弄清楚又怎么跨过去这个坎? 末了又笑了笑,“你是不是觉得以往每一次,都是你在坚持,是你的哄着我、求着我?是我不懂珍惜,我习惯了拥有,我自恃万能的总想干涉你的事?” “如果只是安分的做自己的导演,就根本不该过问你的事,根本不会为了别人而对你有意见?” 她一项一项的数着自己的缺点,胸口有些酸。 既然她能数出来,就说明这段时间她已经无数次的检讨过。 可她也没有不承认,她承认自己有过错,为什么他就不能? 咬了咬牙,盯着他,“你是觉得委屈么?觉得自己坚持了这么久,换来的竟然是每次出事,都是我说着分散的话?” “是么?”她直直的盯着他问。 男人薄唇抿着,沉默。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