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白嫂笑眯眯的望着小娃娃。 云暮一张俊生生的小脸转过来,很认真:“出去走走,奶奶要不要也出去?” 白嫂眨了眨眼,然后余光看到了三少的行李箱搁在玄关处。 原来是三少回来了? 这下白嫂知道原因了,反正这都不是第一次了,笑意更甚,“小少爷去客厅玩?天都快黑了,还是不出去了?” 云暮想了想……好吧。 正巧,有人敲门了,云暮转过去看了一眼,如果够得着开门,他可能自己过去开了。 所以白嫂在他的视线下过去开门。 “您好!”门口站着一个貌似外卖的工作人员? 白嫂一脸纳闷:“这是?” 门外的人递了一个手提纸袋过来,礼貌的笑着道:“宫先生要的东西。” 白嫂半清不楚的接了过来,看着送东西的人走了,低头正好看到最上面放了一张字条,竟然是给她写的? 接着往下看了看,白嫂才笑出来,“三少还真是费尽心思!” 为了让太太再怀上,居然都开始找人拿所谓的“贵子汤”。 里边应该加了很多东西,调节人体酸碱性,如果真的有效,也说不定真的就近怀了呢。 不过太太目前不是不想怀么? 转念一想,难怪东西直接让人交给自己,太太估计吃下去了也只以为是普通的汤而已。 楼上,卧室里。 中场休息时,宫池奕状似不经意的扫了一眼钟表,算着这个时间东西应该送过来了,白嫂估计都做好了。 终于“良心发现”的看着疲累不堪的人儿,俯首啄了啄柔唇,“饿不饿?” 吻安懒洋洋的瞥了他一眼,打了一下他的肩,让他赶紧滚下去,“压得人喘不过气!” 某人是用双臂撑着床褥,减轻了她的负担,也打算洗个澡后好好吃顿饭,起身前却也不忘邪恶的凑近她调侃:“压字用得好,但是别处不准乱用。” 吻安:“……” 瞪着他,简直了! 男人愉悦的勾着嘴角,配合的在她一脚踹过来的时候“滚下床”,就差吹着口哨去浴室了。 而吻安看着他肆无忌惮、毫不避讳的在她面前晃着去洗澡,终究是没忍住,柔眉弯弯。 正享受着这种普通又温馨的感觉,却听到他挑着尾音:“还看么,要不我不关门的洗?” 因为她出身也盯着他走过去的身躯。 但男人话音落下,一只拖鞋已经飞了过去,伴随着女人娇嗔:“闭嘴!” 说话真的越来越不要脸,他不要脸就算了,每次都能把她说得很不自在,都老夫老妻了,除了他谁还能办到? 吻安想着再躺一会儿,也就拿了手机,等着他出来。 电话忽然打进来,她已经接了,是东里的。 “喂?”她微挑眉,怎么还想起来主动给她打电话了? 电话那头的人也一点不客气,没打招呼就直接问:“她是不是真的怀孕了?” 这问话弄得吻安好笑,“你不是不信么?怎么忽然想起来问了?” 因为家里的老头、老太轮流给他打电话了,弄得跟真的一样。 吻安笑着:“你不信余歌就算了,伯父伯母的都不信?” 却听东里声音低低的,带着几分情绪,“三个一条绳上蚂蚱,又不是第一次了,能信?” 嗯? 吻安柔眉蹙起,怎么听出了某些隐含着的故事? 难道之前还有过这样的情况,东里的父母和余歌总不会联合起来骗他说怀孕了? 那可就是巧了,不怪东里不信。 她笑着,“你们俩之间的故事,要不要抽空跟我讲一讲,说不定给你拍个连续剧,要不要?” 结婚的原因比她的还奇葩不说,之后什么生子、离婚的环节都过得和小说故事一般,倒让她好奇了。 东里听她这么说还觉得是揶揄,不悦的对着她:“你凑什么热闹?备你的二胎去!” 吻安倒是不生气,笑眯眯的,语调里满是认真,“我可是亲自陪着余歌去医院的,我还能骗你?你要是一直不回来,搞不好再传出在那边偷吃野食,养女人之类的事,余歌还真就把孩子流了呢,到时候有你哭的。” 也就这句吓到东里了,他相信那个疯女人还真是敢做这种事,反正医院就是她的地盘,想做什么还不容易? 一个电话结束之后,浴室里的男人也出来了。 她正好再一次跟他分享余歌怀孕的消息。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