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的上去睡觉,明天晚点起,多睡会儿懒觉!” 也许因为感冒,脑袋晕晕沉沉的,余歌的确是睡过头了,中途几次醒过来都是浑浑噩噩的又睡了过去。 东里早就已经起床了,晨跑回来她还在睡。 在床边站了会儿。 运动过后的人,身体温度本就高,所以他第一次碰她的额头没什么感觉,第二次试了试,手还没收回来,她醒了。 余歌看了他一会儿,所看到的是他露出不多、结实的胸前肌上细细密密的汗。 这才转头看了时间,果然睡过头了! 再看他时,东里已经转身去了浴室,她索性又坐着发了会儿呆。 想了想今天的行程,偏偏,好像没什么事? 但她今天不可能一直在家。 东里和其他那些成功男人不一样,他不是工作狂,否则也不会有那个心思当什么明星去,也因此,他每次出差回来的头两天都会休息,肯定会待在家里。 必然不想看到她。 起床叹了口气,她开始换衣服。 家里的佣人已经做好了早餐,就等着他们俩下去了。 他们的想法大概是凑到一起去了,余歌换完衣服进去洗漱,出来时东里已经换好衣服下楼了。 看起来都要出门。 东里夫人看了看两人,终于对着他,“你不是没事么?没事就别处去晃,我有话跟你说。” 东里不置可否,只低眉不疾不徐的用餐。 余歌提早结束早餐,说要去上班,先一步离开。 东里夫人这才一直盯着对面的儿子,“你出差时间是不是太久,都是在办公事?” 他放下餐具,神色淡淡,“有什么事您就直说,别总拐弯抹角。” 东里夫人一拧眉,扬了扬手里的筷头,“你若是不让我一天天操心,我能拐弯抹角吗!” 老爷子拍了拍妻子的背,示意她把筷头放下,孩子都多大了,哪还是用筷头吓唬的年纪? 然后把空间留给她和儿子了。 东里夫人盯着那边优雅喝水的人,“你老实说,是不是在伦敦和吻安在一块去了?” 他听完,眉头几不可闻的蹙了一下,“您能不能别总把吻安想得那么……” “我那是对你不放心!”东里夫人把话接了过来,“人家都结婚了!你成天想的什么以为我不知道呢?” 气得放下筷子,盯着他,“我可是听到风声了,吻安那边是不是闹离婚呢?你是不是又想着自己有机会了?” 东里连喝水的兴致都没有,也不回答,直接放下杯子走人。 “你干什么去?”东里夫人赶紧追出来,“到底是不是真的……你可别乱来,小鱼要是受欺负,我……” “妈。”东里拿了外套,忽然看了她,眉峰依旧不好看,直接道:“我们俩什么情况您最清楚,离婚是迟早的事,别白费力气。” “你!” 东里已经出门,一刻也没停的走远了。 那一整天,他当然不知道余歌都去做什么,是不是真的上班,也没那个兴趣关心。 但偏偏,晚上竟然在同一个会所遇见了。 东里不是个爱喝酒的人,但身份摆在那儿,喝酒、应酬,周围一圈娱乐圈的女明星是常有的事。 一开始余歌并没看到他,喝了一口叫不出名字的酒之后,总觉得有一股视线,也就下意识的抬头看去。 果然,他站在不远处,旁边好多个人。 当然,她一个也不认识。 “看什么?”靳南见她盯了半天,转头看过去。 东里好歹知道宫池奕身边都是些什么人,自然也认识靳南,只是从来不知道他身边的保镖竟然这么悠闲。 靳南看了会儿,又把视线收了回来。 最近人员安排的缘故,靳南没去伦敦,就在荣京,今天是被她叫过来解闷的。 他们都是宫池奕身边的人,外人看来都是神秘的行程,但相互之间其实还算熟悉,毕竟认识很多年了。 但是她和东里领证的事,只有几个人知道,靳南除外。 可能是因为看到他了,她本就没什么兴致,这会儿更是提不起力气了。 正好东里夫人的电话打了过来。 余歌有些头疼的顿了会儿才起身去接电话。 “小鱼啊?你不是还没下班吧?”东里夫人盯着表问的。 余歌勉强笑了一下,“可能……还得有一段时间,怎么了,您有事?”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