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蹙起眉,看着他真想把女人带回住处,“东里,你别太过分了!” 他的动作停了下来,侧首,一点表情都不给,“别忘了我们之间只要做一次给一笔的单纯关系!你不是觉得这样挺好么?” 看着女人一个劲往他身上贴,手还不安分的摸他,余歌只觉得一股子恶心。 扬手把车钥匙扔在他面前,“要不跟她在这儿做一晚?!” 而后几步走到马路边,自己打车原路返回。 东里身边的女人看着她火气大发的走了,看了看他,又看了看车钥匙,“我送先生回去?” 他闭目,靠在车身上,抽出支票,“滚。” 女人匆忙接住支票,倒是笑眯眯的走了,毕竟很少碰到这种金主。 * 余歌回到家猛关上门,直接上楼,气得没心思再看资料,笔记本被她重重的合上。 然后无事可做,烦得慌! 还不如回到当初那样,虽然和他领的证,她只管和伯母相处,互不干涉,至少还能怎么看他都顺眼。 那晚之后,两三天,他都杳无音信,和以前一样根本不联系。 她只能当过去几天他的行为是在抽疯。 原本她也不想主动联系,毕竟特殊时期,虽然墨尔本很安全,但这段时间她离别人越远越好。 偏偏那天简小姐居然给她打了电话,说他在外边很不舒服,估计回不去,让她过去看看。 “怎么他没告诉我?”问完才反应过来,他们最近和过去一样没什么交流。 电话那头的人道:“他和朋友在一起,他朋友给我打的电话,估计他状况很糟。” 她皱着眉,“我知道了,这就出门。” 但她总得知道他在哪吧? 忽然想起来上次他拿了她手机,后来发现定位相互开开了。 正好用上。 晚上虽然很冷,其实墨尔本的景色很不错,但是她要去的地方可就让人不那么高兴了。 他除了去酒吧就没事可做了么? 看来吻安当初也爱去酒吧的习惯是朋友互通,但人家已经改了,这回轮到他了? 车子停在酒吧门口,她试着给他打了个电话。 没接。意料之内的。 只好下车进去找。 可她刚到门口,几个人脚步匆匆的从里边出来,其中两人架着个男人,“开车开车!” 余歌往里走的脚步顿了一下,然后转回去。 看着那个被人架着的男人,忽然追了上去。 “他怎么喝成这样?”她脸色很差。 因为知道他胃不好,还偏偏就喜欢喝酒,能好么? 他的朋友左右看着她,显得很纳闷,显然谁都不认识她,他不可能跟别人提起她的。 而她问完话,才发现东里不对劲。 他的朋友已经把车开过来,也来不及跟她说什么,匆匆忙忙上车。 她的车就跟在后边,一路去医院。 东里确实是喝酒了,而且没少喝,以往一直胃痛,一直不好,他也一直不停的糟蹋,终于出事了。 胃出血。 余歌也帮不上忙,等在外边又急又气,尤其看到他的朋友更是生气,明知道他的状况,不知道劝着么? 对她的眼神,终于有人有所觉悟了,稍微歉意的看了她,“那个,不好意思,您是?” 余歌冷着脸,直接问:“他为什么喝这么多?” 额,那朋友看了她,左看右看,“难道你就是顾吻安?” 她不说话了,下意识的皱了一下眉。 因为她也不傻,知道一点他对吻安是什么情愫,不同于在外边随便碰的那些女人。 对方这么问,她居然也处于某种私心的没有回应,这让别人误以为是默认。 所以,对面的人看着她,道:“听他说,顾小姐秘密结婚,最近又打算离婚?” 她就那么淡淡的站着,“所以呢?” “啊……”男人皱了皱眉,把她看了一遍,几乎自言自语,“也难怪心心念念的,确实漂亮呢!”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