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往车子边走。 可她身后,东里已经转身去车库取另外的车去了。 余歌转头没见他,眉心紧了紧,赶紧跟进去,然后站在他挑中的车跟前,“三少跟你开玩笑的。” 男人抬头看来,语调淡淡的,“所以你急什么?” 她一下子语塞。 如果三少只是开玩笑,她没有暗恋过靳南,就不存在她精神出轨之类的罪名,急什么? 是啊,急什么?她怎么有一种心虚的紧张? 除了在乎还能因为什么。 反正他从来都不需要解释,估计也不信,就是但凡听到了就不舒服的心理作祟而已。 没办法,她直直的看着他,“你是不是以为我和靳南同居,还以为我跟你提离婚是为了跟他在一起?” 东里没搭腔,抬手要把车门拉开。 她直接过去按住车门,站到他和车子之间,“我说了不是!” “让开。”他很是不耐烦的看了一眼腕表。 余歌纹丝不动。 他眉峰拧了一下,薄唇一抿便一把从她手里夺了车钥匙,大步往外走。 男人腿长,步伐自然迈得大,余歌是不可能追的上的,别说追上。 她刚从车库出去,因为太着急,脚下的脱下鞋头绊了一下,整个人就往前趴了下去。 周围是草地,可她摔在硬质路面上。 索性抬头看着钻进车里的男人,她干脆就不起来了,就那么盯着。 车子依旧启动了引擎,但他能从后视镜看到地上的人。 脸色更是难看,油门踩得“轰隆!”作响,但车子还在原地停着。 如果不是家里二老着急的走出来,也许他会下车看看她,但还是开车走了,气得东里夫人在他的车子后边骂他。 余歌鼻尖有些酸,但其实不怎么痛。 掌心破了点皮,发红,没有血,清洗一下就可以。 东里夫人却很紧张,但余歌坚持弄完之后去东里应酬的地方。 虽然这么长时间,被他冤枉很正常,可是现在不一样,她现在可不是非要跟他过下去的心思了,哪能像以前那样什么都忍着顺着? 东里应酬的地方一直都是随心情定,不一定去最高档的地步。 不知道是不是他今晚很烦躁,索性就找了个特别吵的地方,余歌进去的时候直皱眉,还记得上次来找他的场景。 看来她过来也是对的,就这种心情,谁知道他会不会乱来? 至少她这段时间和他过,无论如何也不可能接受他同时碰别的女人。 她尽量不打扰他,留着时间让他们谈正事,看到他们从特定的包厢出来,去了娱乐场才走了过去。 东里看到她的时候很明显的拧了眉。 “认识的妞?”不知道是不是他的朋友,在他旁边问了一句。 他一言不发,转身继续迈步。 余歌却被和他一起的男子招待了,一同坐在了舞池外围的休闲区。 偶尔会有人过来邀舞,也有人请酒。 她只当看客,一直到他几次喝了别人的酒才出声,“你能不能别喝了,自己身体还不清楚么?” 看起来,他也很配合,真的把酒吧放下了。 但不喝酒了总得做点什么的,抬头在那么大的区域搜索了一圈,起身直接把女人揽了过来,坐下。 当着她的面。 余歌几次皱眉,也不知道自己怎么这么能忍。 看着他带着女人离开,的确是往会所门口走的,到了前台的时候对着她一句:“结账。” 余歌愣了一下,“我?” “你不是人么?这儿还有谁?”他嘴里一点都不饶人,说罢就那么搂着女人等着。 看着她好几秒没动作,索性带女人往外走。 余歌不得不过去结账。 等她出去的时候,看着他让那个女人上了车,还是副驾驶,眉心一下子拧了起来。 走过去,俯身对着副驾驶的女人,“小姐,这个位置不安全,车祸的话伤得最重的就是这儿,知道么?” 女子冷笑一下,“坐这儿方便行事动不动?” 所谓行事是什么,谁都听得懂。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