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气息都显得有些粗鲁强烈了。 不过她仰眸看着他,“刚刚还说困了想睡觉的?” “做完睡得更好!……刚刚谁答应陪我睡的?” 陪他睡……这么想想真是挺有歧义的,真是极好的理由,完全没有可以反驳的说法。 反正她不累,而且这件事上,也许是因为当初就是她主动达成婚姻关系,加上知道他现在的态度,每一次,她都很享受,也很满足。 说是困了的男人反反复复好几次之后厚脸皮的看着她又说:“饿了。” 余歌疲累的趴着枕着自己的手臂,侧首看他,白了一眼,“困了就拿这件事解乏,做完了你又说困,吃饱了是不是说需要运动消化一下?那你的人生就剩吃和做两件事了,怎么这么会享受呢?” 他把脸凑过去,她说他厚脸皮,那就继续厚着,“你刚享受完,就不准我享受了?” 余歌又一次愣着,瞪着他。 这个人……怎么现在什么话都说呢? 以前应该算得上是一个很含蓄的人,歧义的话都绝对不会乱说的。 她翻过身,盯着他,“你最近是忘了吃药,还是吃错药了?” 他还真不客气,重重的亲了一下,道:“你想让我回到以前那种油盐不进,对着你不闻不问,有气进没气出的态度,我倒是觉得不错!省事!” “那还是算了!”她立刻否决。 然后想起身,却被他按了回去,“干什么?让你陪我睡觉。” 余歌有些无语的看着他,“不是说你饿了么?” “算了。”他把她揽过去,“攒到晚餐再说,睡会儿。” 那几天几乎都是那样的,除了晚上去拍戏,上去出去办事之外,他就陪着她。 就好像快长期出差,所以把以后的相处都补一补。 也要把哥哥余杨的事尽快办妥,但看起来,唯独这件事一直都没有进展。 毕竟,现在要找个正规的代孕其实也没那么容易,尤其余杨的条件苛刻,以及他要求百分之百的让他放心。 比如,别出现那种生完孩子妄想和男主人发生点什么这种低档次事件。 一直到东里都准备动身往澳洲了,余杨的事还搁置着。 走之前,他一回来就喜欢抱着她说话,“要不,你陪我过去?” 她忍不住笑,“我听吻安说,你以前就是到处漂泊的,怎么,这么老了也怕出远门?” “老?”某人听着不乐意了。 余歌笑着,“难道你以为还是小鲜肉?” 他已经从身后拥着她,环着她手不老实了,勾唇,“再给你一次机会,老么?” 她微蹙眉,不是不舒服,是难为情,“别闹……刚休息了几分钟!” 他从颈后吻她,“真不陪我去?” 余歌想了想,“薛前辈的脸还没恢复,这儿需要我,目前是走不开的,等有空了,说不定我会偷偷过去。” 在他怀里转过身,仰眸,“所以,你最好别在那边偷腥,我偷偷过去要是抓到了,你就完了!” 他只是勾唇笑,“要是能让你赶过来,我也不妨偷一偷?只要未遂就好,反正把你引过来了?” 余歌瞪了他一眼,真是清奇的思维。 ☆、30、先斩后奏 东里走的那天,余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