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按照昨天的状态,她真的是以为他今天就转头消失了,谁知道竟然是这样? 余歌想不到的还在后边呢,完全不按照她想象的剧情来。 以前他们刚结婚,他不冷不热,半年能打个照面都不错,后来各自也都有事,加上一些分歧,比起正常的夫妻,关系也是在没什么可圈可点。 但是接下来的时间,他们之间的交集简直多过这两年的总和。 那晚他在她那儿睡的,但确实没做什么,就当是体谅她现在身体不好。 第二天一大早,余歌就起床出去了,就算还在养病,只要他在家,她就不回去。 他又不是个闲人,总得离开的。 只是隔了两天,东里夫人就给她打了电话,让她去老宅一趟,“简儿的孩子病了,大冬天的雨下这么大也不好出门,要不你过来给看看?” 她也没多想这理由,皱起眉,“前两天不都是好好的么?怎么就病了?” 东里夫人的声音听起来真真的紧张,“要么就是两个城市的天气不适应,小孩子又说不了话,我们这一群大眼瞪小眼的,也不知道孩子哪里不舒服!” “行,您别着急,我马上过去!” 她确实是没理由拒绝的,这一周还没到呢,家里人都没知道他们俩离婚了。 换了身衣服,余歌就匆忙往那边赶,经过医院的时候问了大概情况,直接拿了几个药过去,想着一个用不上就用另一个,反正也不贵。 另一边,挂了电话,东里简才看了母亲,“怎么说的,过来么?” 东里夫人点头,有些紧张,怕自己穿帮。 东里简忍不住笑了一下,“您当年追我爸耍了那么多手段,就算是生疏了,前两天跑去民政局动手脚的时候怎么没见您紧张啊?” 她瞪了女儿一眼,微皱眉,“小智呢?” 东里简颔首指了指他的卧室。 她东里夫人这才叹了一句:“我这辈子可真是一天没闲着的在追人!” 虽然是这个状况,但是东里简还是没忍住笑。 她又一次瞪了女儿,“女婿不是说过来么?怎么还没见人呢?” 东里简这次是急匆匆的赶回来的,宫池彧估计回家才知道媳妇带着孩子“跑了”,不知道有没有满世界找。 东里简倒是淡淡的语调,“到了,我没让他过来,让他自己住酒店去了。” “什么?” 东里简推了母亲,“您就别管了,我跟他的事我自己能处理好,您把小智这儿弄明白就行!” 不过,她还是忍不住提醒,“女人治男人,分寸可要掌握好,你把他一个人扔去酒店,别明天一去人家床头占了个人,你哭都哭不出来。” “您说的那是乡野酒店?”她笑着不当回事。 差不多半小时,余歌到了别墅园外,进不来,因为她没车,打车过来的,这会儿雨太大,走路进来肯定湿半个身子。 东里已经从楼上下来,二话没说,出门接人。 车子在余歌脚边停住的时候,她见了是他,也没顾那么多,直接上车。 站着的一会儿,鞋面都已经湿了,冷冰冰的。 她本来想问问孩子,还是算了,不想跟他说话。 几分钟的时间,他把她载到家门口,自己并没有下车,而是掉了个头,看样子要出去。 余歌微蹙眉,当然也不可能问。 东里夫人已经在等了,她一进门就焦急的迎上来,“没淋雨吧?” 她摇头,“我去看看小孩吧!” 孩子和东里简睡一个房间,在二楼。 余歌脚还湿着也顾不上,换鞋去了二楼,进卧室。 “这会儿睡着了!”东里简声音放得很轻。 不过小孩明显是哭过了,鼻子还通红着,余歌一看就心疼的皱着眉,“量了么,发烧没有?” 孩子没几个月,东里简是一点经验都没有,东里夫人也一副太久没带孩子全忘了的状态。 问:“小孩几度是发烧啊?” 余歌也不问了,自己给小孩量体温,顺便又自己确认了一下情况,看看给喂什么药。 三个人都在卧室关注着小孩,老爷子一个人坐在客厅看电视。 又是半小时,东里从外边回来,老爷子才转头看了一眼过去。 正是那个时间,余歌她们也从楼上下来,不是刻意的看,但她扫了一眼东里手中拎着的袋子。 应该是女装。 原来刚刚掉头又出去是买东西去了? 男人和三个下楼的人擦肩而过,精致往他的卧室走。 “见人也不打招呼!”东里夫人对着儿子一句不满。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