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办法,那就保持沉默,扭过脸一直盯着水流从车顶灌下来,时间好像也没那么难熬。 等到了她家门外,终于快速下车,伞也不打,快速往里跑。 东里转头看过去,眉峰皱了起来。 等她在开门的时候,他也到了屋檐下,顺势收了伞。 余歌刚开门,他就跟着走过来,她顿住脚,“你干什么?” 东里神色自然,“不早了,下这么大的雨谁愿意来回跑?” 她听明白了,脸色自然好看不到哪儿去,“别告诉我你又要住这儿!” 他现在就是想做什么做什么,完全把和她的关系看作是“进了门夫妻、出了门朋友”,自在得很。 只听他还理由充足的一句:“说不定我今晚有兴致。” 余歌索性把门关上,想着先跟他说清楚,可他伸手过来就把门把儿接了过去,往外拉。 “我没兴致,今天也不可能怀上,你可以走了。”知道他现在那种什么都不在乎的态度能把人气死,索性就不跟他吵,耐着性子。 结果这样对他也没用。 “太晚,不开车。”他说罢就往里走。 刚迈一步进门,浓眉皱起来,回头看她,“你干什么去?” 她没回答,东里紧了两步过去,在她走出去淋雨之前把人拽了回来。 余歌这才淡淡的道:“你不是住这儿么,那我出去住总行吧?” 东里什么也不说,带着她往回走,进了门,随后把门合上,她还想往外走,就索性把她固定在墙边, 神色淡淡,语调淡淡,不疾不徐,“你吃醋啊?” 余歌稍微撇过脸,免得看他的脸堵气。 至于他问的问题,就好像当初她很少能感受到自己是已婚人士一样,在刚刚之前,她还真是没觉得离婚有什么感觉。 直到看见女人从他卧室出来,步伐自如的走下楼,她才猛然觉得某种关系的结束,表示很多东西都应该结束了。 显然,她都没做好准备。 “进去,换衣服,洗澡。”她现在身上的衣服不算湿,但这么穿着肯定是要生病的。 “你到底是要怎么样?”余歌心里不好受,他哪怕这会儿别在这儿都不至于这么堵心。 东里眉峰微捻,“我做什么了么?……至少你怀孕之前我来去自如。” “你洗不洗?”他一边拖着外套,道:“你要不洗,我就进去了,不介意的话一起也可以,节省时间,我明天有事,今晚早睡。” 这么听来,他今晚至少不会胡来。 ------题外话------ 圣诞快乐呀~我已经提前准备过年了,完全没心思写…… ☆、42、男人吃醋起来要命 进了卧室,他直接熟门熟路的去拿了他之前放在这里的浴袍,又转头看着不怎么愿意进门的女人。 看起来淡淡的、漫不经心问:“没什么想对我做的要求么?” 余歌走过去把他伸手即将碰到的礼盒袋子拿了过来,显得很不情愿让他碰,柔眉蹙着瞥了他一眼。 越是这样,东里越是把目光放在礼品袋上,脸色看起来依旧淡淡的,却明显和刚刚不一样了。 视线依旧,薄唇微动:“我倒是有。” 说着,他朝她走过去,视线从礼品袋往上攀到了她脸上,声音听起来淡淡的,又带着强势的味道,“孩子生下来之前,我没打算对外公布离婚的事,所以,别人眼里,我们的关系照旧。” “我的要求很简单,注意你平日里的言行举止,别太出格。”东里说着话,再一次自然的伸手去拿那个袋子。 没想到他这么固执,余歌眉头紧了一下,东西索性放到了身后,抬头看着他,“要求只对我不对你,是吧?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东里整个人都是不疾不徐的调子,但是转身把手里的浴袍放在了她梳妆台上,然后又走回去。 一边说着:“我怎么放火了?” 一边把修长的手臂往她身后探,另一手稳稳勾着她的要。 所以他刚刚把东西放下,完全是为了能够认真“抢”她手里的东西。 余歌当然是抢不过他的,害怕里边的东西掉出来摔了,她只好极度不情愿的松了手,盯着他。 男人完全忽视她的不悦,低眉从袋子里拿了东西出来,薄唇扯了扯,“靳南送你的?” “你要洗澡就洗……”她已经很明显的能感觉面前的男人情绪在变化,感觉空气了的味道都变了,让人呼吸不畅。 他却漫不经心的语调,“这不是在和你谈正事么?谈完我就去洗。” 手里把玩着那瓶小小的香水,抬眸看了她,淡漠的眼底终究是有了冷郁,“看来我这个要求对你是有些困难?”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