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原地站了好一会儿,她才转身拿了手机,搜索为什么身上会出现这种东西。 她最近几天都是清醒的,就算去酒吧也没人近身,除了老毛意外,她几乎不跟别人接触。 但这边的搜索还没出结果,一个电话就打了进来。 她没存过的号码,盯着屏幕拧着眉,她怕是聿峥的号码,所以不想接。 可这电话按掉一次接着又打一次,她依旧不解,第四次就换成了吻安的号码打过来,她皱起眉,还是接了。 “吻安?”她坐在沙发上。 吻安“嗯”了一声,道:“是宫池奕找你,打你的电话你不接,就借了我的手机,我把手机给他,你跟他说。” 她抿唇,等着宫池奕开口。 过了会儿,那边响起宫池奕低低的、有些焦急的声音:“北云晚,你不是在爱丁堡么?” 晚晚点头,“是,怎么了?” 宫池奕想了想,尽量把语气放温和,就差请求她了,道:“聿峥出去办事,本来该回来的,但是他去找你了对吗?” 晚晚没有回答。 宫池奕接着道:“我知道他和北云馥的关系对你很伤,但是能不能麻烦你,这些事等他正常了你再跟他计较?他现在都快死了,你管一下他,ok?” 听到“死”字,晚晚胸口陡然沉重起来,“……他怎么了?” 宫池奕很无奈,“他那铁打的身体金刚石的心脏,就站你面前都看不出来到底哪里受伤,我远在仓城我又怎么能知道呢?” 不过,他也道:“我打了他电话,看样子伤得不轻,话都说不清了,你知道他在哪吧?……喂?” 宫池奕话都还没说完,晚晚这边已经起身往门口快步而去。 她想起来他刚刚说要白酒,又说正好需要酒精。 虽然她真的恨他对自己的冷情,跟北云馥纠缠着导致她连仓城都回不去,但是一想到他可能会死,她还是记得连握着电话的手都在抖。 一把拧开门,她那一层的楼道灯没亮,她什么也看不见,只是急匆匆的往外走,“聿峥?” “聿峥!”声音提高了,楼道里都在回响,很清楚。 但是一点回应都没有,他刚刚被气成那样,加上宫池奕说那么重的伤,会不会在哪晕倒了? 这么想着,晚晚急急的按着电梯。 就在她准备走的时候,敏感的皱了一下眉,忽然转头看向她房间门后边的位置。 聿峥常年都喜欢穿那种黑布隆冬的衣服,加上楼道昏暗,如果不是墙是乳白色,根本看不到他。 但她就是看到了他修长有力的身影,转身就走了回去。 果然,他一直都在她门口,这会儿不知道是疼清醒了还是被她喊清醒了,从靠着墙慢慢站直了,朝她走过来。 晚晚捏着电话,仰脸努力看着他帽檐下的脸,但是也看不清。 很烦的想抬手把他的帽子摘掉。 刚抬手,他却忽然顺势靠过来,一手扣了她的身体,一手就着她抬手的动作压住手腕,就那么一言不发的吻下来。 宫池奕说的没错,他无论受多重的伤都只有他自己知道,就好像现在,他明明受伤了,但是力道和平时别无二致,甚至更重。 他吻得她很凶,每一寸呼吸都是沉重的,炽热又凌厉的洒在她鼻息间,一呼一吸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