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分呢,让他吃了吗。” 秦诀冥顽不灵,我不屑再同他争辩。约定好见面的时间,火速挂了电话。 我的心中暗藏期待,同时也为秦诀捉摸不透的情绪而忐忑不安。 我们相约在老城区的车站。 三人聚首后,我陷入一阵错愕。哥俩默契地两手空空,只有我一个人背着硕大的登山包,跟个傻子似的站在中间。 “你都带点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啊?”秦诀咋舌,接过我的背包。 “登山杖、水壶、医疗包、坐垫……”他不解地望向我,“我们是去爬山,不是去露营。而且山上有坐的地方,再说你这水壶,也没放水啊。” “我,我这个水壶,是要上山打水用的。这荒郊野外的,上哪儿去弄水呀。” “这上面是景区,不仅有卖水的,还有开纪念品商店的。你不是之前来过的吗?”秦沐向我投来同样迷惑的目光。 “我这不是……想着山上的东西贵嘛,能省点是点儿,谁知道出来的时候太匆忙,忘记灌水了……但,但是没准其他东西能派上用场呢!” 兄弟俩不约而同地睨了我一眼。 我吃瘪,刚想伸手接回书包,结果秦诀调了个方向,将其递到了秦沐面前。 “你背。” “我?”秦沐诧异地指指自己。 “那个……还是我来吧。”我抢着说。 秦诀不为所动,手又向前探了一下。 秦沐笑笑,没再说什么,接过登山包搭在了肩膀上。 “跟紧点,走丢了我可概不负责。” “放心,只有苏晓筱一个人会走丢。” “闭上你的乌鸦嘴。” 我回呛,迈着碎步跟了上去。 (2) 那座山藏在大海之中。 连接山与岸的通道,被当地人称为天桥。 潮起,海水自天桥两边漫延开来,将其隐没在海浪之中。潮落,海水慢慢向四周退去,天桥显露,直通青山,好似蜿蜒的游龙。 我们去的时候,正赶上涨潮,只能选择坐船到对岸。 开快艇的大叔奋力地和我们打着招呼。 “来啊两位帅哥,带小妹妹坐快艇过去啊!” “多少钱啊?”我抢着问。 “十五块一个人,你们三个人,算四十好了!” 秦沐回头,“想坐吗?” “随便,你呢。”“走呗!” 我抢着买了单,接过救生衣,率先登上快艇。 快艇上很快坐满了人。马达开启,发出巨大的轰鸣。我被一股强大的力量推向前去,秦诀抓住我的手腕,适时稳住了我。 “抓稳了。”他嗔怪道。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