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可能见怪呢,兄长多虑了。我征战四方,也是没一刻空闲,这点我是理解的。如果有空闲,我早就来与兄长相会了,何至于等到今日!” 莫启哲心里很不是滋味,他倒不是怪岳飞不记得自己,而是为岳飞感到惋惜。以前和岳飞相见时,虽然岳飞遭到排挤,可仍然神采飞扬,丝毫不减他地英雄气慨,可现在却留起了胡子,眼角也有了鱼尾纹,象是苍老了很多,如果不是自己以前见过他,印象深刻,那现在就算是在街上碰到,自己也不敢认他。岳飞只比自己大几岁,却不成想老成这个样子,而且精气神儿也大减,竟没有了那种盖世英雄的风采,给人地感觉只是一名普通的大将。看来他确为南宋地动荡担心,以至相貌和精力都大衰。 岳子风上前给岳飞跪下,道:“堂兄一向可好,堂弟给你行礼了。” 岳飞皱起眉头,却未说话,象是不认识岳子风一样,可他又嗯了一声,看起来又象是认识。岳子风道:“堂兄,我是子风啊,你的堂弟,我们虽然少年分别,可小时候却常玩在一起的,你怎地忘了我?” 岳飞道:“少年人相貌变化最大,我不记得你有甚奇怪?”说完他不理岳子风,转过脸对莫启哲道:“都元帅,客气话少说,咱们还是谈谈眼前地战事吧!” 莫启哲眨巴了眨巴眼睛,心道:“岳飞真是变了,竟象是得了健忘症一般,这个不记得,那个也不记得!看他现在的样子,照杨再兴差得太多了,怎么可能连败再兴呢?难道是变成了那种神光内敛的高人,我看倒也不象!”他笑道:“不必着急,我今日与兄长相见,心中高兴。来,让咱们先干一杯!” 岳飞却摇头道:“我戒酒了,请都元帅自己用吧。” 莫启哲这才心中点头,岳飞岂是好骗的,他不喝酒完全在意料之中。放下酒杯,莫启哲关心地问道:“我听人说兄长被皇帝下了大牢,不知具体情况如何啊?我当时正在汴梁,得不到确切的消息,想来搭救兄长,却又呵呵,我总不能带兵去临安吧!其实这个嘛这个这个其实我这次兵发宋国,就是来救你地,看到你没事,我就放心了,正要带兵回去呢!” 岳飞道:“多谢都元帅记挂,由于秦丞相说情,皇上把我放出来了,并让我来广州作将 这点和莫启哲料得一样,果然是秦桧使了力,他到现在还以为岳飞是自己同父异母的兄弟呢!莫启哲道:“原来如此,那小弟要祝贺兄长高升了啊,请兄长满饮此杯!”说着他又端起了酒杯。 岳飞仍旧摇头,不肯喝酒。岳子风在旁道:“堂兄怎地这般不爽快,你以前不是这样啊!”莫启哲摆手道:“算了,其实兄长是怕喝酒误事,我们今日还有重要事情需要商量。” 岳飞这才点头,道:“正是如此。就请都元帅开出条件吧,要怎样你才肯退兵?” 莫启哲哈哈大笑,道:“要怎样?要怎样我也是不肯退兵的!” 岳飞闻言大怒,猛地站起身来。道:“那为何要我来谈判,难道都元帅是在故意消遣我吗?” 莫启哲摇头道:“非也非也,我决不是想消遣你,我是要抓你!”说着,他把酒杯往地上一摔,快速向后退去,身边的木合它尔和曹天峰拥上前来。左右向岳飞扑去! 岳飞立即拳打脚踢,迫开两人,转身向外退去,他的随从也向战马跑去。莫启哲笑道:“反应还真快,佩服佩服!” 还未等来到战马跟前。骠骑亲兵暴起,一拥而上,各挺兵器,与岳飞等人斗在一处。岳飞来不及取下长枪,只好抽出腰刀。与骠骑亲兵对打,可骠骑亲兵太多,五百人打十一个。没个打不赢地! 岳子风大叫道:“别伤我堂兄性命!都元帅,你不是要杀我堂兄吧?” 莫启哲道:“我怎么可能杀他!对了,等拿下他后,由你负责劝他归顺,我许诺只要你堂兄归顺,我给他裂土封王,并给他一支大军,他不是恨金人吗?正好。让他去打完颜昌,这总可以吧!” 岳子风摇了摇头,道:“够呛,我堂兄不见得会归顺,不过我会尽力试试的!” 亲兵打倒了岳飞的随从。只留岳飞一人。岳飞刀花闪闪,拒不投降。木合它尔一声大喝,使尽全身力气,抡起狼牙棒向他头上砸来。岳飞躲避不及,只好挺起腰刀相挡,啪地一声,腰刀折断,岳飞被这猛劲地一棒震得手臂发麻,连连后退,正要施展拳脚,却听十几个骠骑亲兵齐声大叫,一起向他身上扑来,把他压倒,随即开始叠罗汉! 莫启哲拍手笑道:“很好,真是意想不到,岳飞竟被我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