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百姓,早已是人满为患” “哦,这个好办。来人啊,传我命令,城中只留下我地亲兵卫队嗯,还有先锋军留下,他们打了几场败战,吃了不少苦,就在城里好好休养一下吧,其他的军队就都出城驻扎好了,不许扰民!” 知州谢道:“都元帅通情达理,真及尧舜之君也!” 莫启哲哈哈大笑,举杯劝酒,众人马屁乱飞,争相奉承,一顿酒宴吃得尽欢而散。 醉醺醺地,知州扶着莫启哲到将军府的后堂安歇,来到了一个大屋子里。知州道:“这本是岳将军地寝室,只因他总是与士兵们住在一起,所以这屋子不曾用过,就请莫大王在此处休息吧。” 莫启哲打了个酒嗝,道:“他是体贴下属,与他们同甘共苦,可惜到头来,当兵的还是卖了他!嘿嘿,我真是替他伤心,他不够聪明啊!”“是啊,世上象大王这般聪明无比的人太少了,举世无双啊!”莫启哲摇手道:“不瞒你说,越聪明的人越容易上当,所以还是笨点儿好”话未说完他就一头栽倒在大床上,呼呼睡去。 温熙进来了,见到莫启哲烂醉如泥,皱眉道:“怎生喝得这般醉了?” 知州看了她一眼,道:“都元帅刚才说了一句至理名言,说越聪明的人越容易上当,姑娘以为如何?你是不是也聪明无比啊?” 温熙秀眉一竖,道:“你跟我风言风语地说些什么,当心相公割了你的舌头!” 知州笑了笑,道:“是是,是我不对,我走便是,姑娘不必生气。”说完退出了屋子。 温熙瞪了知州一眼,这才给莫启哲脱靴除袜,服侍他睡了。 半夜时分,莫启哲醒了过来,但感头晕脑胀,口渴难耐,叫道:“温熙,温熙,给我倒杯水来。” 半晌无人答话,莫启哲摇摇晃晃地坐了起来“这小丫头,比我睡得还死!”他赤着足下地,想找水喝,可屋中太黑,他以前又没住过,竟不知水放在哪里,摸索着要找火石打火,忽听嚓的一声轻响,一点火光出现,蜡烛随即被点着了。 迷迷糊糊的,莫启哲道:“原来你在我的屋子里啊,怎么不回自己地屋里去睡?” 一只茶杯递来,莫启哲接过一饮而尽,递还茶杯,他倒到床上,要接着睡。忽然之间,莫启哲感到事情不对头,刚才递给他杯子的那人好象不是温熙,是个男人! 有了温熙之后,莫启哲便不再使用亲兵服侍,温熙更不喜欢其他男人出现在寝室中,那这人是谁? 莫启哲起身望去,烛光摇动中,只见桌旁坐着一人,身材高大,顶盔贯甲,一手拿着茶杯,一手按在腰间佩剑之上! 这将军背光而坐,莫启哲看不清他地相貌,只好问道:“你是谁啊?” 将军放下茶杯,轻声道:“我知道都元帅晚上必会口渴,所以我在这里等着给你斟茶倒水。” 莫启哲道:“少说废话,我问你是谁?” 将军笑了,道:“故人相见,都元帅怎么不认得我了,你不是一直都想再见我一面吗?” 莫启哲甩了甩头,从床上下来,伸着头去看这位将军,道:“你到底是谁啊?我什么时候要再见你一面了?” 将军慢慢地站起身来,烛光照到了他地脸上,这是一张年轻的脸庞,七分英气中却又带着三分儒雅,一双眼中神采飞扬,既让人感到稳重威严,又无迫人之霸气,与莫启哲见过的将军全不相同! 用陆游的话来说,这名将军正是位“上马击狂胡,下马草军书”的人物! 莫启哲不看他还罢,一见之下,只觉得魂飞天外,酒在一瞬间全醒了,浑身巨颤!狂骇之下,他连连后退,脚下一软,竟跌倒在地,手指将军,结结巴巴地道:“你你”将军道:“兵行险招,虽然风险巨大,但我相信都元帅定会中计!越聪明的人越容易上当,还是笨点好!都元帅如此明白之人,怎地还是来了?” 莫启哲咽下口唾沫,道:“佩服,你竟发动了全城之人引我入瓮,别说我想不到,换了谁谁也想不到,我心服口服!” “都元帅熟读兵书,须知我并未诓你,是你自己一步一步走进来的!”呛啷一声响,将军青锋出鞘,剑锋直指莫启哲咽喉! 莫启哲连滚带爬地躲避,大叫亲兵! 将军笑道:“都元帅不必白费力气了,你的亲兵和城中那几万前锋,已被我尽数拿下,你是最后一个,由我亲自捉拿,也不枉我们相识一场!” 真正地英雄出手,敢问天下流氓,谁可与之争锋!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