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用奴隶,所以奴隶一逃到那里就自由了,没人再抓他们!我们几个酋长曾联合起来,去找梁国的官员,要他们放回逃跑的奴隶,谁知他们不但不答应,还说我们再敢找麻烦,就要派兵入境,把我们的部落给烧了,极不讲理!” 莫启哲笑道:“是吗,然后呢?” “然后我们就再也不敢去和他们说理了,结果奴隶越跑越多,真让人操心!我们现在只要抓住逃奴,如果相距较远,就不再送回原部落,直接杀了就算了!”磨角觉得眼前这位吴友人很有一种命令别人的习惯,虽然语气客套,但却让人必须得回答。 莫启哲不说话了,他听到外面有人大声哭叫,可能就是那个奴隶吧! 磨角陪笑道:“大人要不要去看看行刑?扒皮很好看地,只有奴隶才会害怕。” 废话,你杀的是奴隶,他们当然会害怕!莫启哲点了点头,拍了一下手,亲兵立即进来,把他扶了出去,来到了屋外的回廊上,酋长陪着他看行刑。 天井中站满了人,大门外也有很多,人群的正中间埋着一个小奴隶,披头散发,只在土中露出一个脑袋。 莫启哲心中不忍,道:“不是扒皮吗,怎么又改活埋了?” 磨角笑道:“当然得先埋起来才好扒啊,我们吐蕃的扒皮方法和你们中原地不同” “我们中原早就废除这种酷刑了,你胡说些什么!” 磨角吓了一跳,这位吴友人说话怎么突然不客气起来了?可他却不敢反驳,刚才被吓怕了,眼见着那些随从个个面相凶狠,而且人多势众,似乎自己要是顶嘴,他们就会把自己的部落给灭掉一般! 磨角道:“是是,你们中原早没了这种刑罚。我们这里要扒人皮,不象你们不是用热麻敷,然后扒皮,而是先把奴隶埋进地里,在头皮上开一条缝,把药物顺着伤口倒下,那药很沉,又可以把皮肉分开,药往下走。人往上移,慢慢就被挤出了土中!这样扒下来的皮是整张地,可以蒙在战鼓上作装饰,如果行刑的人手法熟练,那被扒了皮的奴隶还可以活一个多时辰呢!奴隶最怕这种刑罚,所以我们” 莫启哲猛地大喝一声:“住口,怎地这般残忍。简直骇人听闻!我以前虽也听过,但不知竟残忍到这种程度!” 磨角惊慌地道:“如果不残忍些,那些奴隶不会听话” 莫启哲双眼一瞪,骠骑亲兵一齐拥上,把磨角推下了楼。就要也挖个坑,把他给埋了! 那个要被扒皮的奴隶见有人救他,吃惊地抬起头,看向莫启哲,突然他大叫道:“是天赞普吗?天赞普救我!” 莫启哲眯起眼睛看向那奴隶。这是个小奴隶,似曾相识。哎呀,他不是那个欧松部的小奴隶吗。给自己和欧松大酋长当过通译的! 瞎征部地士兵急忙冲上,要和骠骑兵抢夺酋长,骠骑兵抽出大刀,一声呼喝,挡住了吐蕃兵,萧仲恭一挥手,外面的大部队上马开弓,把箭尖对准了吐蕃士兵。萧仲恭叫道:“谁敢再动,定斩不饶!”这是纯粹地军令了,吐蕃士兵突然意识这些人不是商旅,而是一支正规军队! 莫启哲摇了摇头,道:“放开他们。让酋长上来和我讲话。” 骠骑兵放出了小奴隶,然后连推带搡地把磨角推上了二楼。下面的骠骑兵则把部落里的所有男人一齐抓住,叫道:“跪下跪下,谁敢再站着,就让他从此以后短一截!” 部落里的人都吓坏了,猛然遇到了这般强悍的军队,哪能不恐惧,纷纷跪下,给莫启哲磕头。莫启哲道:“不要难为他们,让他们起来,继续交易,不要拿刀动枪地吓唬人,又不是强盗!” 骠骑兵这才放开吐蕃部众,又嘻皮笑脸地做起生意来,变脸变得太快,吐蕃部众都接受不了,傻傻地看着他们。 莫启哲重又回到屋子,对磨角说:“你不要杀这个小奴隶了,我买下他,你开个价吧。” 小奴隶却道:“我又不是他的奴隶,他怎么卖得!” 磨角浑身哆嗦,连道:“他不是我地奴隶,他不是我的奴隶!大人喜欢,尽管拿去便是!”莫启哲摇了摇头,对手下道:“给酋长拿些好茶来,送给他品尝。啊,酋长你不用跪着了,起来说话,坐!” 磨角听话地站起身,却不敢坐,问道:“这位大人,请问您是什么官啊?是梁国派来的吗?” 小奴隶着急地道:“不是大人,是天赞普,万王之王!” 磨角莫名其妙,什么时候跑出来个天赞普,听都没听说过,他要是天赞普,那么梁国地莫大王成了什么,总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