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目来作为最终的判决条件吧。” “这和以前有什么差别。”太宰治哽了一下,在沉默过后,他冷不丁地说了一句,“既然如此,我也就按照我的方式来判决。” 所谓太宰治的方式。 即是无论庄司伦世的本意究竟是什么,太宰治只认定他认为的正确。 庄司伦世摊开了双手:“可以,既然你都说到这种份上了,我要追加条件。” “时限为一个月内,如果在这个时间内你没能破解我的谜题就算你输了,反之你赢。”庄司伦世想了一下,想琢磨一个比较有意思的条件,“奖品的话……” “对了,如果你输了的话,你就用爱丽丝的口吻度过一天,去森先生和中也、芥川以及织田作、坂口的面前走一圈吧。还有你目前所在的侦探社……?如果可以我挺希望你就这样在熟人的面前度过一天。”他迟疑了一下补充,“如果你希望入戏的话,我会联系一下森先生提供一下爱丽丝的常服的。” 太宰治:“………………” “这还真是一个非常棒的提议。” 太宰治微笑地说。 只要稍微想象一下,太宰治就能够从别的意义上得到了死亡的拥抱,但这样的答案他并不想要。 “你想要什么?还是由我来提供奖品。” “姑且让我听听你准备的奖品是什么?” 庄司伦世的步伐稍稍向前走了一步,他脸上显现的是考量的神色,庄司伦世漫不经心地把手掌搭在了罪恶的阀门之上。 庄司伦世一如既往,用着平静的口吻诉说着自己的答案。 “杀死我的方法——怎么样?” 大门随着庄司伦世吐出话语的同时,犹如是展开了世界的另外一面,黑暗的光芒从对面迫不及待地奔跑而出。 能够被庄司伦世当做筹码的,绝对不是简单的枪杀、毒杀作为答案。 提案的同时,随之而来奔涌而出的还有许许多多衍生出来的疑问。 太宰治插在衣兜里面玩弄手机的手停止了。 如果说这三年内太宰治从未去思考庄司伦世身上的疑点,答案是错误的。 那几百次、几千次,无数次去模拟庄司伦世身上的疑点,无论多少次去思考,总是能从他的身上找到新的疑点,思考出来的答案却没有求证的机会。 好奇心几乎要溢满出了瓶口,在临界点的边缘来回试探。 当今日首次与对方进行交谈、口吻的变化都与三年前完全不一样。 莱瓦汀变得可以口吐真话了,这三年内共计十二部产出,然而却存在了大量无用的小说,它们的存在好似也就仅仅变成了观赏性的文字,与莱瓦汀本人的最终目的产生了冲突。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