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反复的疼,去医院检查也没看出什么毛病来,只说是吃坏了。 明明这几天她一直很严格的控制饮食,就差没直接绝食了。 白皙的脸上因为忍耐疼痛沁出细密的汗珠。 意识到她的不对劲,傅程的视线从她的手机屏幕上挪开。 他并非有意偷看,只是看她突然停住了脚步,回头看了一眼,视线正好在手机屏幕上扫过。 “怎么了?” 林清尧按着肚子虚晃了一下,傅程上前扶住她,“哪里不舒服吗?” 她双腿无力,头贴靠在他的胸膛上,声音有些虚弱:“我的肚子……” 这个点还很早,公园内没什么人。 林清尧面色发白,本就浅薄的唇色这会更是毫无血色。 他想她的确是疼的紧了,才会露出这种表情。 他的手从她腋下穿过,搂着她的后背,另一只手抱着双腿,紧身运动服很贴身,细长笔直的双腿脆弱的就像轻碰一下就会断掉一般。 他甚至都不敢使太大的力气,一路跑到马路上。 橘黄色的的士停在面前,他空出手去开车门,小心翼翼的将林清尧放进去,自己在她身侧坐下。 “中央医院,麻烦快点。” 司机踩下油门驶出去。 今天周末,有点堵车,司机一直急刹,好几次林清尧都差点被甩的撞到前面的铁栅栏上。 她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只觉得额头撞到了什么,泛着些微的凉意。 傅程扶着她,将手抽出来,因为这突然的冲撞力手背微微有些发红。 他扳着林清尧的脑袋,让她枕在自己肩上。 指腹不经意的扫过,脸很烫。 方才还毫无血色的脸这会浮现出一抹病态的红。 他用纸巾给她擦汗:“很难受吗?” 随着的士好几次突然急刹,林清尧觉得胃里的恶心逐渐增大。 她的手紧紧拽着他的领口,球服领口本来就大,被她这一扯,紧实的肌肉都露出来了一点。 她咬牙忍着,摇了摇头:“还好。” 傅程皱眉,伸手握着她的手,骨节都忍的发白了还逞强。 她忍的用力,下唇都咬出血了。 傅程伸手在她唇瓣扫过:“忍不住的话就咬着我的手。” 她摇头:“不用麻烦你了。” 傅程眼中情绪错综复杂,心疼的同时还夹杂着一丝不虞:“什么麻烦不麻烦,我是你老公。” 老公两个字就像是一粒小石子,投入了她心底平静的湖面,漾出了一圈圈的涟漪。 是啊,他是她的老公,是她应该依赖的人。 又是一次急刹,那股恶心感越发清晰了一些。 她低声开口:“我……” 她的声音太小,像一缕游丝一般,不用风吹就已经散开了。 傅程没听清:“怎么了?还有哪儿不舒服吗?” “我想吐。” 这个路段不让停车,傅程四处看了一眼,问司机:“车上有没有塑料袋?” 已经过了堵车的地了,路面开阔,司机翻找出了一个塑料袋递给他,操着一口地道的a城口音:“小心着点啊,别吐车上了。” 傅程把袋子打开,递到林清尧面前。 她低着头,胃里的恶心感涌了上来,却什么也没有吐出来。 傅程替她拍背顺气,动作轻柔:“没事的,别怕,马上就到医院了。” 腹部的绞痛感一阵接着一阵的涌来,她只觉得全身乏力,意识也变的有些模糊。 她只记得自己躺在一个温暖的怀抱里。 莫名的让她感到安心。 她又开始做那个梦,梦里罕见的没有啤酒瓶,没有木棍,也没有用来砸她的椅子。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