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家庭和我没关系。”郝嘉不想听这些,语气也愠怒起来。 “郝嘉,对不起。”金驰恳切的望着郝嘉。 “你没必要跟我说对不起,只能说造物弄人吧。 说起来有些戏剧性,其实也没什么。”郝嘉并不觉得金驰应该对她有什么歉意,她只是对这种巧合感到伤感落寞,一种无的放矢的放逐感。 “如果我事先跟你商量,什么事都告诉你,可能就不会有这样的巧合了,对不起。”金驰再次道歉。 如果投资前他知道郝嘉和秦芳芳的母女关系,他在面临资金困难和两人关系的两难选择上,自己会怎样选择,金驰正在想时,郝嘉反驳道:“哪怕事先知道,我也会支持你以事业为先去考虑问题。” 把想说的话说出来之后,郝嘉感到轻松了许多,说道:“没事啦,现在生意难做,有人投资终究是好事。” “谢谢你这么理解我。” 又是一阵沉默,这个巧合令人措手不及。 没有是非对错的选择,更让人唏嘘。 两人聊完,郝嘉有事要先走,金驰很想陪她,郝嘉婉拒了。 直到晚上郝嘉回到家,金驰站在门外正等着她。 郝嘉打开门,金驰从她身后紧紧地抱住她,把头深深地埋在她颈后的发丝里。 郝嘉紧绷的身体逐渐娇软,任由金驰的拥抱将她包裹。 郝嘉的双臂攀着金驰的肩,仰着头望着他的眼睛,无光暗夜在各自心里明亮起来。 金驰托起她的身体,抵在墙上深深地吻着她,甜腻的吻消解着她内心的苦涩。 她的双腿攀着他的腰间,足背紧紧地弓起,突然感到对方身体挺立的剧烈撞击,绷紧的神经不受控的发出嘤咛声,淹没在窗外的夜风里。 两人睡了又醒,醒来又痴缠住彼此。 不知过了多久,郝嘉再次醒来时,外面的天已经快亮了。 金驰也醒了,他抱住缱绻的她,仿佛感觉她在抽泣。 金驰捧着郝嘉的脸,看着她酡红的脸上哭红的双眼,心疼极了。 郝嘉说:“她临走时,像是要和我告别,看着我穿的校服,哭了。 那件校服上写着:‘机遇属于有准备的人’,可能是她内心的想法吧。” 郝嘉向金驰说起自己小时候的事,她说秦芳芳是一个不认命的人,印象中母亲一直在拷问自己的人生,常挂在嘴边的就是一句凭什么?这个不服命运安排的女人,最终赢得了人生。 “我挺佩服她的,可惜我是她的女儿。”郝嘉说。 金驰只是听着,用深沉的拥抱安慰着她。 说累了,郝嘉又沉沉的睡着了。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