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而急促,时而缓慢,撩人心弦。 “有点痛!”安浅夜吸了吸鼻子,声音低弱如小猫在叫,眼泪汪汪的。 沐羽尘立即停下,努力克制自己,凑过去亲吻她,手也没闲着,在她身上点着火,问道:“现在好受些了吗?” “嗯。”安浅夜低低答道,痛感很快散去。她奇道:“谁教你的,你不也是第一次吗?” “昨日,我去问了教习嬷嬷。我们的第一次,自然要美好,总不能我舒服,你却在疼痛里度过吧?”沐羽尘笑道。 昨日在教习嬷嬷诡异的目光下,他硬着头皮询问了很多事,现在想想都觉得尴尬。 过了会,安浅夜哑着声音低语:“你再动一动试试。” “若是痛,就告诉我。”沐羽尘嘱咐道。 夜还长着,两人打了很久的架,月牙羞涩地躲入云层之中。 翌日,沐羽尘先醒,一脸的神清气爽,简直是春风满面,心里的兴奋溢于言表,忍不住又去亲了亲她的脸,轻语:“丫丫……” 夜里,她虽几度喊疼,让他几次停顿,但他仍觉得很满足。 安浅夜轻哼了声,不比他,她全身懒懒的,一动不想动,犯困着咕哝道:“别闹。”而在见到他神采奕奕后,她心里顿觉不平。 人常道,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田。可惜的是,她这块田太贫瘠,养不起他。 “那你休息一会,我先起,去批奏折。”沐羽尘柔声道,虽不用上朝,但奏折还是要批。 “嗯。”安浅夜闷闷应道,尤其是见他容光焕发、精神十足后,再想到自己浑身软绵,心里就更不高兴了。 得扳回一局,不能让他一直占据主动。 安浅夜想了会,向外喊道:“清铃,帮我去请女御医过来。”她用双手支撑着,勉强坐起身,这一刻,总算明白何谓“娇无力”。 她简单洗漱一番,便接见了女疾医,在屏退侍女后,干咳一声道:“开些滋补的药。” 女疾医脸色诡异。以她的经验,一眼便可看出,这是肾气过虚的症状。所以说,两位上殿昨日是圆房了吗? “你帮我多开一些药,调理滋补身体的。”安浅夜嘱咐道,说罢,又得意地自语:“喝上个七八天,养足体力,再和他打一架!” “臣遵命。”女疾医的表情变了又变,古怪至极。 沐羽尘整日心神不宁,虽批着奏折,但总会想到别处,尤其是见她在面前晃,便会联想到一些旖旎景象,当下心更乱了。 没开荤前,他还能忍得住,如今尝得个中滋味,哪里还能静守心神。 刚一入夜,两人用了晚膳后,他便去沐浴洗漱,而后一脸乖巧地坐在床边,心里直荡漾着,女子的第二夜,疼痛会减轻,他可…… 但迎接他的,是安浅夜的逐客令:“今夜你去偏殿睡。” “凭什么?”沐羽尘当即反驳。开荤第二日便要禁·欲?他不干! 安浅夜思了思,坦诚道:“等我养足精神,咱们再打一场。第一次我趴下了,第二次我要让你趴下。”没错,就是这么个理由。 “……”沐羽尘无言以对,和她相识后,总会有一些惊喜或惊吓,让他猜不到下一刻会面对什么,真是痛并快乐着。 “丫丫,”他放柔放暖了声音,拉着她坐在床沿边,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可怜,“我等了四年,就一次,不想再忍。” 安浅夜犹豫,瞅了瞅他,委屈道:“但我不大舒服,还疼着呢,而且,你虽不说,但我也知道,你顾及着我,夜里并没有尽兴。” 她摇了摇他的胳膊,笑眯眯地劝道:“你让我养个几日,好不好?” “罢了。”沐羽尘叹道,有些失望无奈,“就依你,可以让你养着,但我今夜要留宿。” 今夜抱着她睡,也算是个慰藉,总好过去偏殿睡。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