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砚山:“那可不行,我男朋友现在不想见你。” 邹原惊讶:“你……” 男朋友。 他一瞬间想起更多了。 既然祁砚山是林遇的男朋友,找他帮忙,他还推三阻四…… “林遇!” 祁砚山摁住林遇的手,肯定道:“邹原先生,我不可能撤诉。” “你天天堵我们,有这个功夫,不如为自己的以后提早做打算。” 邹原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变换好一会他突然笑了。 “林遇,你做这些是因为怨恨我吗?” “你这个不知道生父是谁的野种,你有什么资格怨恨我?” “林婉给我戴一顶绿帽子,她给我一点补偿不应该吗?你——” 察觉到林遇的手变僵硬,祁砚山盯着邹原,不善打断他的话:“请慎言!” 邹原再次笑开,笑容带着一丝癫狂。 “你还不知道吧?” “林婉十四年前和我分开,十四年后找到她,你十二岁。” “你说,你是谁的孩子?” “她自诩清高,看不上我,实际上不也和我一样?和人暗结珠胎,给野男人生孩子……” “砰” 林遇挣脱祁砚山牵着他的手,一拳砸在邹原的脸上。 他一点没收力气,砸的邹原往后踉跄两步,差点跌坐在地上,脸颊很快红肿一块。 “别用你的想法去恶意揣测我妈妈。” 林遇丢下一句话,拉着祁砚山换方向离开。 原定计划是去附近的美食街,但现在,两个人返回车库,坐上车,径直回到林遇的家。 林遇一路上都很沉默,好似在走神。 祁砚山牵着他一起回去,难得也不知道该开口说些什么。 “鱼鱼……” 进门时,他有点担忧拉着林遇。 林遇停下脚步,才注意到已经回家。 他朝祁砚山点头,换好鞋后直奔厨房,打开冰箱—— 祁砚山关门稍慢了十几秒,走进去时,林遇已经站在冰箱门口,喝完了一整罐啤酒。 “鱼鱼。” 林遇放下啤酒罐,解释道:“我有点渴。” 祁砚山垂眸盯着他一会,从橱柜里找出一瓶红酒,和林遇来到阳台。 “可以和我说说吗?” 他给林遇倒了一杯红酒,在林遇身边坐下。 林遇没应声,也没拒绝。 好像是真的渴了,又喝下一杯红酒后,才缓缓开口: “除了邹原,我没见过其他人。” “但邹原说的,应该也不是假的。” 他信任母亲,绝不是邹原说的那种人。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