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强韧起来,别人反而不会随便就动手。 “如果谁生气了,那我道歉。” “你生气的话,我就和你道歉。” “对不起!” 凌戈都提前预判了吴青接下来的话了。 吴青表情僵了两秒钟,继而他和齐源一样,开怀大笑。 “好好好,你怕不是来做服务生的,是来故意教大家人生道理的。” “这杯酒我请了!” 吴青重新倒了一杯酒给凌戈。 凌戈道谢后端过来。 他得和这里的大家重新道歉,他话太多,不该太不把自己当回事。 “抱歉,各位,这杯我都干了。” 凌戈仰头就把一杯酒给全部喝了。 中间不带停滞和换气的,他扬起修长的普通天鹅颈的脖子,喝酒的一刻像在引颈就戮,即给人脆弱感,又给人不可摧毁打压的倔强。 秦炎眸光顿时一凝,他心头滋生出奇怪的感觉,但一时间抓不住,所以就不抓了。 一杯酒完全喝完,凌戈低声咳嗽了一声。 “就一杯啊?” 陈新在咄咄逼人,得寸进尺。 “再喝下去,我就擅离职守了。” “我还有工作,就不多陪各位了,玩得尽兴。” 凌戈这次不等谁开口让他出去,他自己自动走了。 一直到关上门,也没有人出来叫住他。 一出去凌戈后背冒了层冷汗。 他面上是装得游刃有余,可总归是第一次面对这样的众人刁难,尤其还是在秦炎等人面前。 他看到秦炎会下意识想躲避起来。 因为那个夜晚,凌戈说他是被打所以有心理阴影。 被打是假,可那个黑夜里,他无法动弹的身体,他被紧紧攥住的双手,他想逃离却逃离不了的束缚,他被控制圧制着在慾望的海洋里沉沉浮浮,他流着眼泪想说出口的祈求。 这一切的一切即便是重生了,也扎根在了凌戈的身体里。 他无法用自己的力量去把这些遭遇给祛除,只能尽量不去想它。 可秦炎坐在那里,他还看着他,他的眼神和那晚一样,平静但也尖锐锋利,像能刺穿他表面的隐藏,看到他深处的那些记忆。 狂风骇浪全部都掩藏在下面,只要稍微一掀,就能将凌戈给完全吞噬。 凌戈靠在墙壁边缓了两口气,随后动身去做事。 后面秦炎所在的包厢没怎么再找凌戈了。 玩乐了一会,该谈的正事也得提上来。 起码吴青今天的目的,可不是专门来找服务生茬的。 服务生离开后片刻,吴青主动端起酒和秦炎碰了一杯。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