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 于是她顺从地答应,光着屁股,鹅黄的小内裤挂在大腿上,一摇一摆地走进衣帽间。 穿衣镜里映出她红彤彤的屁股蛋儿,像发面馒头上打了两团腮红。 好丢人,都这么大了,还要被哥哥打光屁股。 她冒出这种念头,小穴湿得更厉害,沟沟缝缝都泛着水光。 打开登机箱,里面有几款木拍,藤条,鞭子,手铐,绳子等,造型迥异,但万变不离其宗,本质上只有两类,打人用的和束缚用的。 她有点无语地想,断绝联系那两个月她在国内黯然神伤,哥哥在这边搜罗道具? 真是绝了。 说什么慢慢恋爱,这他妈能慢到哪里去。 她心态稍微发生一点变化,轻蔑地勾起嘴角,从箱子中拿出一只皮拍,纯黑色,长条形。 出来发现陆呈锦坐到了办公桌后,开着电脑,握着鼠标,一副在加班的样子。 陆呈锦总是很忙,她习以为常,于是问:?“哥哥要加班了吗?” “对。”他看了一眼她手里的皮拍,有些笑意,“别高兴太早。你自己打,一边十下,然后去面壁反省。 “……啊?”她犹犹豫豫,“哥哥……我可以等你吗?或者下次。” “再不去就加罚。” 僵持了叁秒,他淡淡开口:“一边十五下,去吧。” “……哥哥!” 陆呈锦收起笑容,轻易在气势上压她一头,“二十下。” 他开始倒数,“叁,二。” “我知道了!”她没有思考的余地,立刻蹿到墙角。 陆呈锦不是不想跟她玩,是实在没法继续——他勃起了。 到底是性虐游戏,性与虐不分家。 强行拆开导致双方都饱折磨,于她是肉体折磨,于他是精神折磨。 啪,啪,啪。打屁股的声音再次响起。 陆呈锦尽可能不去看她,打开一份邮件,默读每一个单词,内容依旧不知所云。 反过来,他妹妹那边儿一丁点儿的动静,都丝毫不差地顺着耳朵,钻进他脑子。 想象力在这种时候异常好使,他根本不用抬眼,也知道墙角是一副什么景象。 他如果能平安过完剩下两个星期,年底回国一定进香拜佛。 她动作很慢,但每一下力气不小,会不会打伤自己? 陆呈锦以担心为理由,视线重新回到她身上,她在低声啜泣,垮着张小脸,一边抹眼泪,一边认真执行这个艰难的任务。 屁股红红肿肿,像熟透的小桃子。想揉捏她,捣出汁水,让她哭着求饶,又欲拒还迎地想要。 和自己对上视线,她忍不住撒娇:“哥哥……” 景象是催情的陷阱,声音是通电的开关,他毫无意外地阴沟翻船。 “继续。”他冷着脸吩咐,同时借由电脑桌遮掩,不动声色地解决起自己的生理需求。 他尽可能快速地进入贤者时间。趁她面壁思过,仔细用纸巾擦去所有痕迹。 这样下去不行。 要不让她回公寓住几天吧,他陷入思考,对自己没什么信心。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