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起来,高声对门外说,“真是我们家女婿啊,都知道给弟弟买衣服了。” 外面传来祁浪臭不要脸的声音:“这是我应该做的。” 言译:…… 晚上一家人边看春晚边吃年夜饭,白禾跟祁浪两个人照理叽叽喳喳地吐槽春晚的每一个节目,俩人凑一块儿跟两只小麻雀似的,总有说不完的话。言译大多数时候只是沉默倾听,也鲜少搭腔。 三个人这样的相处模式,已经持续了很多年了。 吃过年夜饭,三个人下楼放烟花,因为城市里不能放爆竹一类的炮仗,所以祁浪搞来了仙女棒,给白禾点上。言译的打火机一直被风吹灭,白禾将自己的仙女帮递过来,给他滋火花,祁浪的也递了过来,两人合力帮他点燃了火花。 三个人拿着滋啦滋啦冒火花的仙女棒玩了一会儿。 烟花照亮了白禾柔美的小脸蛋,眼底也有灿烂的烟花映照着,氛围感狠绝。言译和祁浪几乎是同时摸出了手机,想给她拍照。 白禾连忙伸手挡脸:“干嘛干嘛!不许拍我的丑照。” 祁浪笑着将她翻白眼的鬼照递给言译看,言译说:“传给我。” “好。” 白禾:…… 三个人放完了烟火棒,一起去海边沙滩上看别人玩儿。 有人在游轮上跨年,可以放烟花,照亮半边夜空。 白禾坐在松软的沙地边,脑袋靠在言译的肩上,言译怕她冷,给她戴了一圈儿红色围巾,捻得严严实实的。 新年倒计时,白禾闭眼许愿:“新年愿望,希望以后可以成为超厉害的摄影师!” 祁浪说:“希望有生之年能再看一次…” 说一半,他就不说了。 “再看一次什么?”白禾好奇地问。 祁浪没再说下去:“忽然想起,愿望说出来就不灵了!” “才没有呢!我都说出来了。” 祁浪看她,有烟花在他的瞳眸上绽开,熠熠闪光。 希望再看一次你穿芭蕾舞鞋,跳一支天鹅湖。 只为我… 不能说的愿望。 也许是压在心底永远的秘密。 白禾偏头望向言译:“一,你的新年愿望是什么?” 言译低头想了想:“说出来,可能就不灵验了。” “你听他乱讲。” “快说嘛,也许姐姐能帮你实现呢。” 言译想了想,对她说:“愿你得偿所愿,美梦成真。” …… 后半夜,言译锁上了自己的房间门,然后走进白禾的房间,同样,“咔哒”一声,反锁了房门。 双重保险。 躺在被窝里跟室友们互道“新年快乐”的白禾,察觉动静,蓦地坐起了身。 “一,做什么?” 言译走到床边,手轻轻抚上了她的唇:“嘘,别出声。” 他居高临下地站在她身旁,低头,用温柔又忍耐的眼神,抚摸着她的每一寸肌肤,审视着… 窗外,时不时传来几声爆竹伶仃的脆响。 白禾坐在床边,双腿交叠,无措地看着言译。 寂静的夜里,连呼吸…都变得清晰可闻。 她看到了少年鸦黑眼底那汹涌的渴望,她牵起了他的手,言译将手伸到她唇瓣边,轻轻下拨,翻出红润的唇肉。 他坐到了床边,拨弄着她白色睡裙上的小纽扣,试探性地解开一颗,然后看她… 白禾眼神闪躲到一旁,脸颊越发绯红,羞涩地问:“能不能关灯?” 言译:“不能。” 说话间,他已经褪去了她的全部,珍视地凝望着她。 白禾感觉他的眼神就像火星子,溅在了她身上,下意识地伸手去掩自己颈子,那一块烫伤的肌肤,言译说:“我不是他,不用藏。” 说完,他在她颈项边伤口处,压下的一个滚烫的吻。 白禾的心都被他融化了,伸手抱住了他。 言译说:“不急。” 他低了头,拨弄着她,然后轻轻捧住。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