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医生怎么说?” “我决定要做手术,言医生说可以恢复皮肤本来的样子。” “那好。”付思惟果断地说,“既然来了,正好今天医生也在,费用可以先交,尽快安排手术。” 说完,他已经从钱包里摸出了银|行|卡,问身边的周越然,“在哪边缴费?” “不用了付思惟。”白禾叫住他,“我不跟你借钱了。” “嗯?” 言译摘下口罩,对他淡然一笑:“好久不见,付教官。” 付思惟看着面前穿白大褂的男人,他身高直逼一米九,体态匀称,皮肤是一如既往的白,眸色却深黑,衬得五官尤为明晰,也是一如既往冷清清的气质。 “言译。”付思惟认出了他,眼里的热切散了些,“你回来了。” 言译走过来,挡在了他和白禾之间。 “诶,言医生,你跟我朋友认识啊?”周越然好奇地问。 “我们是旧相识。”言译说。 “啊,那可太好了。”周越然很高兴,“小惟女朋友要做这个手术,可不得由言医生亲自操刀吗?” “女朋友?”言译眸光带了几分压迫感,意味深长地望向身畔的女孩,“我怎么不知道,我姐姐交往了新男友?” 白禾还没来得及解释,周越然惊讶地问:“啊,她是你姐姐…?” 付思惟对周越然说:“你少胡说了,我和小白只是普通朋友,言医生才是小白的…前…弟弟。” 周越然挠着头,被他们的关系搞得有点懵。 “周医生,麻烦你安排一下。”言译翻阅着自己工作计划周期表,“最迟下个月,我要给白禾做手术,手术前三天除了坐诊,我不做别的工作,也不上夜班。” 周越然瞪大了眼。 这么慎重吗? 这必须得是亲姐吧!!! “好好,我马上安排。” 白禾略带歉疚地对付思惟说:“学长,今晚我爸妈会过来,就不跟你去看电影了哦,下次有时间再约吧。” 听到“看电影”三个字,言译手里的工作表,被指尖捏了褶痕。 面上却是不动声色。 付思惟点头,“好,那我先回去了,下次再约。” “嗯,拜拜。” 离开时,付思惟深深地望了言译一眼,言译抬眸,电光石火地与他对视。 他眸光如同冷冽锐利的手术刀,带着毫不掩饰的威胁,即便付思惟并不惧怕他,却也能感受到那一股子寒浸浸。 从这一刻,他知道,言译还是过去的言译。 任何入侵者,都会被他尖锐的利爪撕成碎片。 然而,转向白禾时,他眼底的冷意散去了,尽剩温柔—— “去办公室等我一下,换个衣服,我们一去接爸妈?” “哦,好。” 白禾点头的下一秒,言译牵住了她的手腕,掌心温热有力,拉着她朝办公室走去。 触碰的刹那,一阵激灵如同电流般跑遍全身。她听到了自己的心跳,鼓噪着耳膜,轰隆轰隆。 周越然医生看着俩人进办公室的背影,心说这对姐弟感情真好啊。 这几步路,还要牵手手。 …… 言译的办公桌不似一般医生坐诊的桌面那样凌乱,唯有一台电脑,一个雅致的冰裂纹釉瓷细口瓶,瓶里插了一朵折纸百合花。 他还是一如既往喜欢搜集瓷器,白禾伸手抚上了花瓶的冰裂纹。 言译脱下白大褂,回头见她拿着细口瓶把玩着,禁不住叮嘱:“当心些,这瓶子六位数。” 话音刚落,只听一声清脆悦耳的“哗啦”。 言译:“……” 白禾:“啊~~~” 她惊慌地望向言译,“啊~~~” 言译扶了扶额。 “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她弄碎他的瓶子茶碗杯碟…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反正什么好东西,都不能过她的手。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