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夜深人静也有个能陪着你的。” 一边说,一边低头满目慈爱的盯着肚子看,每一个字都是刻薄。 关氏手指一紧,倒吸口气笑出声来,这笑声听着就凄凉多了。 云筱雅抬头一脸歉意:“你看看我这嘴, 惯不会说话, 又说了不该说的让姐姐不高兴了!”咬了咬唇瓣转开头。 关氏直勾勾看向椅子上的人,还真是嚣张的可以, 就是不知道,真有人能够指控这个孩子是谁的那一刻, 她还能不能这么嚣张。 悠尔一笑, 眼中流光畅快。 云筱雅余光扫到稍微愣了下, 很快笑道:“最近也不知怎么的,害喜的厉害,侯爷交代厨房将菜单都换成了清淡的,听说姐姐最近食欲很差,应该是吃不惯吧?” 真是关氏哪里疼,云筱雅往哪里戳。 人被欺压久了,一旦得势应该就是云筱雅这样吧?明艳的脸上是毫不遮掩的挑衅。 门外,一声叩拜。 “侯爷。”下人挑起帘子恭迎。 云筱雅扶着腰起了身:“侯爷回来了。”盈盈上前,俯身请安被面前人快速扶起来,扬唇浅笑。 看到云筱雅慕容靖心情也跟着好起来,只是很快又沉下去。 椅子上,关氏看着这样的两个人,突然就觉得自己真是一个天大的笑话,坐着也没动。 云筱雅几不可见扫了她一眼,拽着慕容靖袖子:“妾身早上就听说姐姐身子不舒服,所以带着侯爷给的血燕窝来看看她,也不知道合不合姐姐心意。” 慕容靖皱了下眉,转头看向关氏:“你不舒服?” 关氏冷冷一笑移开视线懒得理他,对慕容靖,她已经死心了。 慕容靖恼火:“爱死不死,你真以为本侯爷愿意管你不成。”呵斥一声。 关氏脸色大变,身子都绷紧了开始发抖。 云筱雅赶忙安抚:“侯爷不要生气,姐姐这不也是心里委屈,本来也就是雅儿不对,不该…不该一开始就隐瞒了这么大的一件事,而今…而今侯爷厚爱让妾身成了平妻,还怀着孩子,姐姐这么深爱侯爷,自然是…” 话没说完,低垂下的眼睫毛轻颤,眼泪出现。 看话里话外都是替关氏说好话,但是这好话不会有人感到同情,反而更生气。 慕容靖狠狠挖了眼关氏:“这件事你本就是为她着想,她不领情便算了,还敢嫉恨,甚至差点害死你肚子里的孩子,本侯爷没有休了她,已经是开恩,她还有什么资格不高兴。” “侯爷。”云筱雅颇显委屈的仰头软软道,“她…她怎么都是侯爷三媒六聘抬进门的,不能因为雅儿…不能因为雅儿让侯爷与姐姐之间生了间隙。” “你有什么资格说这些话?”关氏突然一字一顿冷冷道。 云筱雅哆嗦了下满是惶恐,回头小心翼翼看了看关氏。 关氏双眸冷冽,盯着云筱雅似笑非笑:“你真以为你做下的腌脏事无人得知?云筱雅,你敢指天发誓,肚子里的孩子是侯爷的吗?你敢指天发誓本夫人是在冤枉你吗?若是说谎,天打五雷轰,永世不得超生,你敢吗?” 突然地嘶吼质问,关氏怒到极致身子颤抖,死死抓着扶手才没从椅子上滑下去。 云筱雅心中冷笑,面上震惊不已,抬手半掩唇瓣:“姐、姐姐…你还是不相信雅儿对吗?”转头急切的看着慕容靖,“侯爷,雅儿不是不敢发誓,雅儿过去犯了错,死不足惜,可是…可是这个孩子没有错,他没有错。” 眼泪含在眼眶不落,楚楚可怜的凝视面前男人哽咽轻语。 慕容靖心口好似被人锤了一记,揽过云筱雅目呲欲裂瞪向椅子上的关氏:“你到如今还要盯着雅儿的肚子做文章,本侯爷已经多次警告你,这个孩子,本侯爷更是能确定就是本侯爷的骨血,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想要抹黑到底是何居心?” “抹黑?”关氏撑着从椅子上站起来,晃了晃哭着喊道,“侯爷,你我夫妻多年,我待你如何你都感觉不到吗?是,这些年妾身无所出,那是自己不争气,侯爷要以正妻礼数迎娶妾室进门,妾身也答应了,可是,妾身就是不能容忍这么一个腌脏的玩意儿一直欺骗你,你为什么就不能仔细想想,妾身骗你有什么好处?诬陷她又能得到什么?” 云筱雅靠在慕容靖怀里,听到关氏这一通吼面色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