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看着傅铁男“叔叔,还请您不要打脸,我毕竟是一个集团的老总,需要靠这张脸吃饭。” 傅任回首白了一眼侯彧“你怎么也跟着胡闹?” “丫头,现在胡闹的是你,你爸只是要和侯彧说些他们男人之间的话,不方便我们女士在场,”任冉走过来拉住急得跳脚的傅任,拖着她向门外走“走,妈妈给你带了不少礼物回来,我们去看看你喜不喜欢。” “老爸,你要是欺负侯彧,小心我将来就不给你养老!” 傅任被拖走时还不放心地撂下一句狠话,被任冉敲了一下头,拎着耳朵带出去“有你这么威胁你爸的吗?看来我们对你太放任自由了” “哎哟,妈,疼” 傅铁男听到傅任的话一瞬间黑脸,气得吹胡子瞪眼,真是女大不中留,留来留去留成仇。他哪里需要她来养老了?就她那点他看不中的微薄薪水? “切。” 侯彧见傅任如此维护自己,满心欢喜,听到傅铁男不屑的嗤笑,又心惊胆战,这下肯定被收拾得更惨。 想到这里,他决定主动出击,降低风险“叔叔,有话您请说。” 傅铁男呲了一声,起身走到套房里的办公桌旁,拿出一叠资料丢到侯彧面前,冷冷开口“侯彧,三十五岁,原籍陕西,土生土长在京城,你父亲侯伯钦是考古教授,你爷爷侯晁宗是老一辈的革命家你白手起家与一帮死党建立起盛唐集团,除了你个人的聪明才智外,当然也少不了借助你母亲的经济实力,腾辉大厦原本是属于你母亲名下的你谈过一次长达七年的恋爱,初恋女友唐画前一个星期刚从美国回来,至于你名义上的未婚妻温云卿则不幸在三年前过世” 侯彧听到傅铁男的话一下子心惊,心变得拔凉,傅铁男在极短的时间内就把自己的身家调查得事无巨细,这背后隐藏了多少实力多少看不清的人脉? 直到此刻,他才领悟到对方的狠。 他弯腰拾起印着黑字的白纸,没有翻看,只是一张张整理好,很久以前,也有人拿着一大叠资料丢在他面前,告诫他这样那样,那个时候他年轻气盛,碍于自尊,反感这些顽固守旧的腐朽陋习,撕碎了纸张,扔在了那人面前,义无反顾地走出了那道门。 然而,那是以前,现在经过世事历练,岁月倾轧,他心性更加成熟,也懂得稳定情绪,学会不动声色,不过要说自己没有一丝一毫反感是不可能的,任谁被调查得如此彻底,把一切摊在光天化日下,都会有点不大舒服。 今时不容往日,对方又是他未来老丈人,要打要杀还不是随他的便? 哎,那天在酒店大厅里临别时,傅丫头表哥玩味的表情,他没有当回事,他应该早点准备的,也不至于现在如此被动。 侯彧轻声一叹,收敛思绪,起身看着傅铁男,眼神清澈有力度“叔叔,您已经调查得这么清楚,那么应该知道我要貌有貌,要才有才,我家人都喜欢您女儿,更不存在小姑刁难嫂子一说,我朋友也喜欢丫头,把她当妹妹疼爱,而且我身家清白,恋爱史单一,我自认为可以配得上您的女儿,如果您非要鸡蛋里挑骨头,嫌弃我不是原装,我也无能为力,只怪月老没有早点给我牵线。” 傅铁男眼角一跳,嘴角一抽,侯彧还真是他见过最敢说也最不怕死的男人,到底是出身书香门第,又是一个集团的老总,光是这身胸襟气度,自己就不得不对他刮目相看。 傅铁男重新走到椅子上坐下,抿了一口茶,润了润嗓子,皮笑肉不笑地看着他“要不是看在你曾帮助我闺女两次的份上,我肯定会打你一顿。” 侯彧拿着资料走到办公桌旁,把资料放在上面,然后走回傅铁男面前,彬彬有礼地说道:“谢谢叔叔手下留情。” 碰了人家的掌上明珠,被收拾也很正常,况且又是相当于当场抓住把柄。 侯彧无奈一笑。 傅铁男注意到他有点放松的神色,哼了一声“呵呵,不要以为我就同意了,我说过我不同意闺女嫁到北京。” 侯彧挑眉,疑惑“叔叔,我能知道原因吗?” “没有原因,单纯不喜欢把闺女嫁那么远,”傅铁男气死人不偿命地说道“小宝也不需要嫁那么好,我的资产够她玩耍一辈子,我就想让她安安心心待在家里,陪着我们。” 侯彧还是第一次听说有父母不想女儿嫁得那么好的,说到底还是经济实力决定上层建筑。 真是让人望尘不及的父亲。 侯彧微微一笑,发挥与客户谈判的架势“叔叔,现在交通发达,将来我可以随时陪丫头回去看你们,你们也可以随时过来住一段时间,想要定居在这里都行,都说女婿是半子,我” “我晕机,”傅铁男挥手打断他的话,皱着眉头“而且也不喜欢长途跋涉,从我们老家到京城坐高铁要四个小时,你知道四个小时我可以赚多少钱么?再说,让我们定居在这一年四季只有夏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