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爱听,那我就跳过这段?” 傅任鼓起嘴巴,凑到他面前啄了一下他的唇,然后狡黠一笑“不,反正你现在是我的,怕啥?” 侯彧被她偷袭,笑呵呵地揉了揉她的卷发“当然不用怕,这都是过去的事,我愿意讲给你听,那就代表那只是一段回忆,我不能向你保证,我以后不会想起这段回忆,但是我可以做到,我的眼里只有你。” “咳咳,不要趁机说情话,赶紧继续说,怎么着也得晚饭之前说完,不然影响我饭后消化。”傅任拍开他的手,心里雀跃甜蜜,表面却极其正经。 “好,一定来得及说完,”侯彧看了一眼时间,正打算继续说,却忘记说道哪里了“丫头,我刚才说到哪儿了?” “我晕,你才三十五岁啊,这么快就记性不好了?” “说谁记性不好呢?我记得你腰间的那颗黑” “咳咳,你什么时候发现喜欢唐画的!”傅任伸手捂住侯彧的嘴,大眼四处观察了下,刚才她老爸好像从鱼塘边飘过。 侯彧无声一笑,拿下她的手,拽在手里不放开,重新看着夕阳,缓缓说道:“好像是高中毕业的那年暑假,我和唐画因为择校问题,有了分歧,闹了别扭,我报考的是国际贸易专业,她对经济不敢兴趣,报了外国语学院,她想让我和她念同一所大学,被我拒绝了,俩人赌气到开学那一天也没说话,刚入大学各种适应各种忙碌,我也就没有联系她,两所学校离得又比较远,我那会早已经不和她赌气,但是到底怕跑又贪玩,没想过要去找她,寒暑假里又被爸妈丢到军营里参加非常人能够接受的严酷训练,累得要死,根本就没想过要找她,更不用说谈恋爱了。” “嗯,你说是在二十五岁那年,那么应该是毕业后参加工作了?” “是的,大学前两年各种新鲜,新鲜劲一过,周围的朋友都各自恋爱,那会我么,当然也好奇,也有女生追求我,不过我却对对方没有感觉,就一直单着,也不知道在哪一天,又遇上了唐画,她好像也单着,俩人之间再有矛盾,经过时间的洗礼,也冰释前嫌,后来就一直短信电话聊天,双方可能都有好感,不过都没有挑明,她是女生,可能碍于自尊,我么,其实性子比较沉稳,对于没有足够的把握,一般不会主动出击,所以俩人一直拖到工作后,大概是在魏子工作三年后重新出国深造拿到录取通知书的那一天,一帮人去给魏子庆祝,都高兴地喝多了,然后我和唐画就” “咳咳,蛋炒饭了?”傅任对于这早有心理准备,谁没有过去,情到浓时,实属正常,他们又都是成年人。 侯彧微微一笑,紧了紧她的手“你想多了,只是借着酒意,挑明俩人之间这种若有似无的关系,后来就顺理成章地恋爱。” 傅任发出赞叹“哎,这么说我还是比较幸运的,起码你发现喜欢我时,没有拖那么久。” 侯彧用手敲了敲她的脑门“傻,那是以前,比较青涩,不代表现在,明白?” 傅任瘪了瘪嘴,心里腓腹,还不是一样,要不是有乔起轩的威胁,他能这么爽快开口承认? 侯彧注意到她脸上的小九九,好笑又好气,靠近她,小声说着悄悄话“小宝,我知道你心里多少会介意,所以只要你敢,我晚上任君处置。” 傅任被他的话逗得脸红耳赤,故意起身往旁边挪了挪,严肃地看着他“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你怎能说出如此伤风败俗的话呢?不知道我们要坚持绿色出行、健康恋爱么?” 侯彧:“”侯彧也不凑过去,依然坐在原地,加快了语速“言归正传,我和唐画谈了七年恋爱,所以也没必要瞒你,自然是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尝试了,我们俩为什么分手,原因和当年大学择校差不多,她学的是英语,自然想要出国深造,我呢,那个时候公司刚起步,百废待兴,什么事都要亲力亲为,自然无法陪她一起出国,为这事我们俩人吵过多次,最后还是她走她的康庄大道,我走我的独木桥,俩人分道扬镳。” “那关温云卿什么事?”傅任适时插嘴,问出自己的疑问。 “云卿是位好姑娘,是我在工厂开业典礼上认识的,那会她被策划公司邀请来驻唱,我们私下聊得很合拍,不过我和她之间很清白,我那段日子在和唐画冷战,云卿心里也有人,不过对方貌似也不注意她,所以俩人一合计就假装订婚,分别刺激对方,说到这,我知道你肯定会说我幼稚,也觉得我和乔起轩没啥区别,可那个时候被爱情闹得心力憔悴,也想不到其他办法,要是再给我一次机会,我肯定不会重蹈覆辙。” 侯彧的脸色变得清冷,甚至低沉,周身笼罩住一沉浓浓的悲伤、自责情绪。 傅任内心一动,一种大胆的假设不禁从脑海里冒出来,她小心翼翼地开口向他确认“云卿的死与唐画有关?” 侯彧嘴角紧抿,黑眸晦暗,一字一句说道:“唐画没有直接下手,她只是促成了那段悲剧的发生,要是追究到底,责任一切在我身上,我不该把云卿拖下水,也不该为了公司的业绩而无暇他顾,没有主动去关怀唐画的身体情况。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