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不能好好说话?” “没有躲。”林殊止有些没来由地害怕。 他不擅长与人争论,本能地抗拒这种有点像当面对质的场合。 之前能与林正安面对面刚上几句已经花费了他很多年去练习,而今对上陈穆只有躲的份。 明明是在躲,还是要硬着头皮说‘没有’的感觉好难受。 陈穆比他高大半个头,站在面前林殊止只觉得大半光亮都被遮住。 陈穆说:“我已经知道了。” “什么啊?”林殊止不解。 “你昨晚自己说过的话,全忘了?” 昨晚说过什么啊…… 林殊止没什么底气:“没忘。”也没记得。 “所以刘习畅,你打算怎么办?”陈穆说,“打算按照你母亲的意思来?还是违逆她?” 林殊止诧异抬头,那张没血色的脸因为带上震惊而变得有些生动。 陈穆是如何得知一切的? 等等。 所以昨晚那一系列的事都不是梦? 陈穆真的抱着他睡了一晚,还给他讲故事哄睡? 太荒谬了。 “看来是不记得了,”陈穆见他一脸茫然和震惊,毫不留情地拆穿他的谎言,“你如果把脑子烧坏了,就去医院挂个号查一下。” 记忆慢慢回笼,林殊止赶忙道:“这回是真的记得。” “那打算怎么办?” 林殊止:“这件事我插不上手。”夏兰琴本就是强人所难,刘习畅被封杀的事与他全然无关,顶多是陈穆还与其挨上一点边。 可陈穆当初也亲口间接承认过的,在封杀一事上他一点手脚都没做。 “你做不到,但我可以。”陈穆说,“只是金主落了马,上不得台面的关系大多数人都不知道,如果刘家要保,他不至于被封的。” “我当初是因为你,才给他们制造了点障碍。” 林殊止不知道陈穆口中的“一点障碍”是有多大,但这不重要,他脑子已经完全被那句“因为你”占据。 因为你。 陈穆是特地为了他。 “可你之前不是说,是因为刘习畅上面的人与你公司的利益产生了冲突,所以一切都是‘顺便’吗?” 林殊止好像又要抓到什么了。 他一点不停顿地说着,全然没注意到陈穆脸色越变越难看。 “这个问题不要再讨论了。”陈穆直接将他打住。 林殊止什么也没抓到,有些可惜地垂下眼。 陈穆说:“现在还有转圜余地,到底要如何,你决定。” 林殊止想说不要,想说他一点也不喜欢刘习畅,可话到嘴边转了几圈,最后出来的就不一样了。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