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了,找我没有用。” “……” “不如我和你做个交易,小林交给我,我也灵活一些,不效忠我东家了,你守好你的公司,怎么样?”伍河挠挠脸说。 “……” “不愿意就算了,滚蛋,没得谈!”伍河突然气急,将电话挂断后走回林殊止身边,蹲下身,用一种迷恋的眼神在林殊止身上扫视。 “有人想要把你抢走,你说要怎么办啊?我把他,”伍河在脖子上比划了一下,“做掉怎么样?” 林殊止没有回答他。 伍河似乎有洁癖,刚刚在蛋糕包装盒上擦了手还不够,此时又发了疯一般用纸搓着手上皮肤,搓得整手都发红了还不肯停下。 后来他忽然转头盯着林殊止良久,将林殊止盯得头皮发麻了,才极其小心地捡起地上的眼罩,拍干净灰后给林殊止戴上。 伍河说:“要乖乖等我回来哦。” …… 伍河走了。 林殊止不敢将眼罩摘下,担心这一举动也会将精神不稳定的伍河触怒。 趁着伍河离开的功夫,林殊止极力地回忆着自己曾经有可能结怨的人。 可是无论再怎么想,除了曾经与刘习畅闹过不愉快他扪心自问谁也没有得罪过了。 等等。 伍河的“东家”将伍河保释了,刚才与伍河通电话的人应该是那“东家”的对头,会是谁呢? 能有权利管理公司,并且又与他林殊止有关系的,林殊止只能想到一个人。 陈穆。 那么保释伍河的“东家”,难不成是与陈穆结了怨的人? 生意场上关系复杂,与陈穆结怨的人林殊止猜不到了。 他直觉这回应该不会那么容易脱身。 蒙着眼罩视觉受限,忽然他好像听到门锁又传来响动。 伍河这么快就回来了? 林殊止心里五味杂陈,他有点疲于应付变态。 还是一个像精神分裂的变态。 门锁处的动静越来越大,忽然在一阵巨大的响声后归于平静。 木门吱地响了一声,林殊止感受到风的流动,应该是门开了。 他莫名有些紧张,皮肤上都起了一层小颗粒。 伍河踏着沉重的脚步向他靠近,他不自觉得往后缩,却只能抵在靠背上,无处可躲。 伍河将手搭上了他的肩,隔着一层衣物林殊止感觉到那掌心温热。 他刚准备抖落掉肩上的手,脸上忽然一阵凉风袭来。 眼罩被解开了。 木屋里灯光昏暗,伍河站在林殊止身后,林殊止无法看见背后的人准备做些什么。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