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周四,是个好日子。”陈穆说,“你会来吗?” “会的。” …… 老一代的陈家掌权人驾鹤西去,葬礼必然是办得风光庄重的。 来吊唁的人不少,其中许多是老爷子曾经的朋友与生意伙伴,当然也有想在葬礼上攀附陈家的人。 林殊止也准时到达现场。 来的人里还有不少各家媒体,林殊止“出轨”的那件事热度还没有完全消下去,有些擅长捕风捉影的便想在葬礼上抓住机会找到他“出轨”的一些蛛丝马迹。 这无疑会成为第二天时事新闻的一大爆点。 黑心钱虽然黑心,但赚起来是真的不少。 林殊止自然感觉到那些媒体放在他身上的视线,但身正不怕影子斜,那些事他没有做过就不必躲避这些。 总体上一天下来所有的流程都进行得很顺利。 葬礼结束了,散场之际,陈穆提出想和他吃顿饭的想法。 林殊止答应了。 他主动提出想去那间粥铺,陈穆惊讶了一瞬,最后还是和他去了。 老板……准确来说是陈穆的母亲,这回还是不在店里。 依旧是那小女孩递来菜单让点餐。 林殊止多在那张小小的脸上端详了一会儿,恍然发觉她与陈穆竟有几分相似。 看来陈穆长得多像母亲多一点。 小女孩拿着圆珠笔滴滴答答地摁着,炯炯有神的眼睛也盯着林殊止看。 林殊止问她:“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徐慕慕。”小女孩声音甜得不像话。 林殊止心脏无法控制地抖了抖。 他迅速地看了眼陈穆,陈穆脸上并无特别,显然是早已知晓了。 他点好了菜,徐慕慕就拿着单子走了。 林殊止问他:“你是什么时候知道她在这儿的?”又是什么时候知道徐慕慕的名字的呢? “很早,在我上高中前。”陈穆说,“那时我会经常来,但每次过来都碰不见她人。” “后来我才隐隐猜到,应该是她不太想见我。” 林殊止心脏又猝不及防抽痛了一下。 陈穆:“后来快到我大学的时候,她有了妹妹,我就很少来了。” 林殊止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说什么好。 原来一切冥冥中自有注定,他与陈穆的命运竟然是出奇的一致。 “再后来我偶然间得知了妹妹的名字,之前的猜测全部被我推翻,”陈穆吸了口气,“她既然不想见我,又为什么要给女儿起这个名字呢?” “……” 陈穆又说:“现在如果要来,一般都会挑在周二或周四的时候,每周的这两天她都会去隔壁区采买食材。”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