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下自己的口音,尽量顺畅地重复了一遍。 他满心满眼的愧疚,因此被温浅抱进怀里的时候近乎是错愕的。 他以为温浅会斥责他,却不想温浅只摸着他的脑袋软声道:”你能开口道歉,这很好。小狗,下次不能这样了,知道吗?” 程斯刻把头埋得更深了一点,在温浅怀里无声地点点头。 谢宁的身子并没有什么大碍,不知道她和谢父谢母说了什么,后续夫妇俩也并没有再找温浅和小狗的麻烦。 翻译工作告一段落,温浅不用再去学校加班,谢宁也没有再找过温浅。 日子一下子又回到了原点,回到了温浅和程斯刻相依相伴的状态。 不知道温浅满不满意这种状态,反正程斯刻是很满意的,除了得有一段时间见不着张武行了有些遗憾之外,他对现在的生活简直不要太享受。 一切仿佛回到了他和温浅在山里生活的时候,他们的生命中只有彼此,再没有旁人。 程斯刻每天闲着无所事事光看着温浅就能过一天,温浅却不行,他琢磨着程斯刻说话的事情。 眼看孩子九月份就要开学了,不能再当一个哑巴,不论如何,都得让他重新开口说话。 他就程斯刻的事情咨询了田教授,田教授建议把孩子送到他那边进行治疗。 但这件事情却遭到了程斯刻的强烈反抗,他试图以绝食来威胁温浅,无法,温浅只能选择自己治疗小狗。 他询问了田教授改善程斯刻状况的一些方法,拿着小狗当小白鼠开始实验起来。 程斯刻的情况其实很多是符合孤独症儿童的症状的,比如大多数的孤独症患者都有兴趣狭窄的特征,喜欢重复做同一件事情。温浅后来才意识到程斯刻之前喜欢盯着他冥想其实就是表征之一。 再比如程斯刻非常依赖锁链,虽然现在已经好很多了,但这也是刻板行为的一种。 田教授给温浅的建议是多增加和孩子之间的相处时间,不停呼唤孩子的名字,陪伴孩子进行运动、游戏、社交等。 本来以为这事儿也不难,结果第一项叫孩子名字这事儿就难倒了温浅。 叫“程斯刻”吧不够亲昵,于是温浅熬着别扭叫了两天“斯刻”,然而别说能回应他了,程斯刻听见这名字就一脸便秘地走掉。 两天过后温浅自己也受不了这么叫了,自暴自弃地叫回了“小狗”,结果就见程斯刻亮着一双小狗眼屁颠屁颠地跑来了。 温浅:…… 接着就是陪小狗运动,程斯刻不愧是大山里出来的孩子,脚程跟温浅这种弱鸡根本就不在一个层面上,温浅陪着程斯刻跑了一天,当天晚上回到家差点累瘫,第二天说什么也不跑了。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