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斯刻虽然不怎么看纪录片,但也多少听过祁迹这个名字,很年轻很有才的一个导演,已经在国际上获了许多知名的大奖,他好像也是南淮人。 林思取兴奋道:“他最近正在拍摄一部有关于抑郁症人群的纪录片,目前正在筛选对象,你觉得我行不行?” 程斯刻闻言微微皱眉,不太认同:“配合拍摄纪录片就需要你讲述自己以往的过往,这是你的私事,你确定你可以接受吗?” “祁导说了,这次拍摄更聚焦于抑郁症患者的状态,不探究每位患者的过往,我觉得应该没事。而且,我也是有私心的,我想通过这次机会接近他,换取一个实习的机会。” 程斯刻挑眉,心说这小孩看着傻不愣登的还知道耍小心机呢,但看他一脸认真笃定,也就不再过多劝说,只让他自己想好。 后来林思取跟他说,他在祁迹来他们学校演讲那天,在大太阳底下等了祁迹两个多小时,终于把祁导一颗心给捂化了,祁导允诺他一个进入工作室实习的机会。 连温浅也发现了林思取的状态一天天肉眼可见的好了起来,细问之下才知道这小孩现在在祁迹手底下做事,颇有些羡慕。 “你羡慕啥?”程斯刻有一次等林思取走了之后,从背后抱着温浅皱眉问道。 “祁迹,那可是祁迹诶,我最喜欢的纪录片导演,小思取果真是人不可貌相,竟然去迹芜实习了。”温浅兴奋道。 程斯刻闻言撇撇嘴,不是很乐意:“有什么了不起的,值得你这么羡慕。” “诶呀你不懂,你不知道祁迹的纪录片拍的有多好!”温浅懒得跟程斯刻这个没有艺术细胞的掰扯。 程斯刻从鼻子里哼出一口气,酸不溜啾道:“前有池砚舟,后有祁迹,你喜欢的人怎么这么多!” 温浅闻言有些好笑地抿了抿嘴,在程斯刻怀里转了个身,用手托着程斯刻的脸把人挤成一个嘟嘟嘴,柔柔地安抚道:“我最喜欢的还是你。” 程斯刻想生气……但有些气不起来,别别扭扭地不看温浅,结果下一秒嘴唇被温热的柔软轻轻一贴。 他几乎能看清温浅的每一根纤长的睫毛,扑扇着在他心间撩起一阵飓风。 温浅就知道怎么吃死他! 期末考之后,程斯刻的大一也就这么结束了。 暑假的时候程斯刻还和于其其等一众高中同学聚了聚,于其其的高考并没有像中考一样拥有超常发挥的好命,最终上了本地的一个双非一本,但于家父母也算是满意,反正他们家不差钱,于其其以后左右也是要继承家业的,书读的怎么样也不重要。 于其其见到程斯刻很是激动,刻哥长刻哥短的叫着,程斯刻几乎要产生错觉。 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