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求能获得您的祝福,但只要您不反对,我就万分感激了。” 温浅落下最后一个话音,客厅中寂静无声。 胡方圆在听到一半的时候就已经红了双眸,泪水涌出眼眶,被他侧过脸无声抹去。 小浅这一生,真的太苦了…… 他想开口,却见温浅身边的程斯刻突然上千一步,对着他严肃开口:“胡叔,我知道,我年轻,不经事儿,你不放心我这很正常,你怕我照顾不好他,更怕我没个定性那天负了他,让他伤心难过。” “我知道我现在不论说再多,您也不会信我。那不如咱就等着看,看看我能不能一直守着他,护着他, 爱着他。我说不来太多好听的话,但是我至始至终就一个想法。” “我是他亲自养大的小狗,而他是我的命。” 胡方圆一震,愣在原地久久不语,他看着程斯刻的双眼, 程斯刻也就这么看着他,没有丝毫的躲避。这孩子的眼神纯澈,从小到大眼里都只装得下温浅一个人。如果不选择相信他,如今又去哪里再找一个能待温浅如斯的人呢? 良久,胡方圆长叹一口气,摇摇头低笑道:“我一句话还没说,你们就给我上了一课,我现在就算还有担忧,也觉得没有必要说出口了。你们都大了,都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我如果按照我的意愿强行安排你们,反而显得是我不知分寸了。” “我其实没什么别的想法,就是担心小浅,”胡方圆已经老了,白发丛生,皱纹遍布,但他对温家那几十年如一日的心却没有变过,“只要小浅过得好,我就没什么说的。” 程斯刻的手揽过温浅的肩,将人护在怀里,看着胡方圆郑重地说:“请您放心。” 程斯刻跟着温浅在温家老宅住了一个周末,黏着温浅又疯了好几次,甚至因为地点实在温浅从小长大的地方而更疯了,床上、地毯、书桌、衣柜前都留下了他们的痕迹,到最后温浅实在是受不了了。 “你再来我就去找胡叔,告诉他你欺负我。”温浅迅速整理好衣裤,防止程斯刻又产生什么不良想法。 “你怎么这样!”程斯刻委屈坏了,“我都没有做到最后,这么一点小要求你也不能满足我吗?” “一点小要求?七次了大哥,就两个晚上,已经七次了,我都要被掏空了!”温浅的手颤颤巍巍指着程斯刻,不敢相信他敢说出小要求三个字来。 程斯刻撇撇嘴,那他是年轻人嘛,年轻人火气大嘛,又不让做到最后……他欲求不满嘛,那能怪他吗? 温浅不管,他披上外套迅速逃离了这个危险的房间,到楼下询问胡方圆喝点什么汤补体,吓得胡方圆以为他又生什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