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视线移到擂台上面。 蔡逯功夫不敌对面,但胜在灵活。 他与对面打拳击,就好像是一个农夫在赶猪进猪圈。当然,猪指的是对面。 对面身宽体胖,动起来时,浑身肉都在抖。本来他眼就小,现在打斗时,眼几乎快眯成了一条缝。 辣眼睛。 灵愫又转过眸,看看庭叙。 她搂紧他的腰,仰头亲了下他的喉结。 “啊……别……” 虽是在拒绝,可他却顺从地凑近她,把脖颈递到她唇边。 大概是以为她想在这里做吧,他劝了她几句。 灵愫失笑:“我是这种人嘛。” 庭叙幽怨地望她一眼。 她明明就是这种人。 庭叙不敢看拳拳到肉的血腥打斗场面,她也不怎么想看。不是怕血腥,是怕看到蔡逯被揍得鼻青脸肿,给她丢脸。 所以她就把视线放在庭叙身上,亵.玩他的身体。 按正常的赛事进度,还有好久才能轮到她上去揍猪。要是那擂主不出阴招,而蔡逯正常发挥,那这次打斗,应该会打得很出彩。 果然,场内群众反应很激烈。 灵愫索性就不再抬头,把庭叙的身子当作一片草原,她往这里点把火,再去那里点把火。她一上手,庭叙就哼唧着求饶。 想来他一直憋着也不好受,灵愫就善心大发:“再忍一忍,等打完比赛,地点你选,好不好?” 她说情话的本事是越来越娴熟了,令庭叙招架不住。他深吸口气,想着绝不能泄在这里。 不然,他就要丢死人了! 她把脸埋在他的胸膛,恶趣味地开口:“这么小,将来怎么喂养孩子?” 庭叙懵懵的:“男人不能生孩子,更不能分泌……” 她朝他身上吐了口气,“谁说不能?你去问问大夫,谁家的小娇夫不会生孩子?” 庭叙听出她是在开玩笑。 他想顺着她的话说。 好呀,回去我就问问有没有这种药。一万个男人里面,兴许也会有个能生孩子的特例呢。如果你需要,那我就是这个特例。 可他记得,她喜欢男人偶尔的挣扎。 所以庭叙瑟缩了下,抱住她的脑袋,“我不会生,真的……” 他难得挣扎一次,却恰好碰到了她的逆鳞。 刚还笑吟吟的,现在她的脸色立马冷了下来。 “没意思。” 她说。 庭叙心脏漏跳了下,正想说好话弥补,就见她看向擂台,眉头猛地一拧。 紧接着,她拍拍他的腰,“下去。” 没再多看他一眼。 擂台战况焦灼,俩男人正打得激烈。 蔡逯挂了彩,但整体看上去状态还不错。 但当她重新朝他看去,他的脚步和拳法,似乎慌乱了些。 对面心想胜券在握。打掉这个新来的,就剩下一个弱不禁风的姑娘。那笔奖酬够他吃喝嫖赌小半年,他心里鼓劲,迫切地想获胜。 赛事规则是不能击打脸部、颈部与裆部。 可当下场馆里光线暗,只要把那个新来的逼到暗处,那谁又能看见这过程中的具体操作。 见新来的脚步开始混乱,对面抓住时机,左拳猛然冲出,掀起一阵狠戾的拳风,朝他的脸部揍去! 似是被击中太阳穴,新来的身形一晃,“砰”一声倒在地。 “好!!!” “我就猜最终赢的还是擂主!” “你押注押错了,赶紧把赌的钱给我吧!” …… 观赛的群众都站起了身,为这场精彩的赛事鼓掌欢呼,一时馆内欢声雷动,热火朝天。 控场的部署者站到台上,朝倒地的蔡逯问:“还好吗?还能站起来吗?” 蔡逯意识迷糊,没m.iyIguo.nEt